村長在賴子下葬以後,也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人替賴子說話,非要追究他到底咋死的,不然這警怕是非報不可了。
不過想想也是,就賴子那人品,不背地裡吐他口水就不錯了。
他有好好觀察過,那河邊除了撈人的一趟腳印,可再也沒有其他人的腳印。他都懷疑,是不是真的有水鬼了。
不然,咋那麼巧,前後挨著接連死了兩個,不是找替身還能是啥。他還特意交代了下,讓村民不要亂說,省的給自己招惹麻煩。
聽村長這麼一說,原本還想嘀咕些啥的人,立馬悄悄的閉了嘴,生怕給自家招惹禍事。
柳依依照常的早起,去地裡乾活,自然也聽到了村民的嘀嘀咕咕。不過大家都不敢大聲的議論,都是悄咪咪的小聲嘀咕,生怕被人給聽見。
柳依依勾了勾嘴角,沒有參與,低頭乾著自己手裡活,很是專心。
隻是她越是這樣,就越有人看她順眼,沒錯,劉倩楠還沒有死心。
不知道為啥,她隻要一看到柳依依,就莫名的嫉妒。
為啥她命那麼好,父母沒了,還混了個烈士遺孤的名頭不說,家裡唯一的堂哥對她還百般的愛護和照顧。
當然有些事,她還是聽村裡婦女八卦來的。畢竟有些話,柳依依要是不提前說清楚,她們還指不定傳成啥呢!
她呢,不僅下了鄉,現在更是被家裡放棄,還要討好一個泥腿子,做著她以前最不屑的事。
“呦,這不是柳同誌麼。
都和大隊長家兒子處對象了,還跟我們一樣苦哈哈的下地乾活,看來人家也沒多稀罕你呀。”說著,劉倩楠還捂嘴笑了下,好像一臉不好意思我說錯話了的模樣。
看她這樣,柳依依都氣笑了。看來這女人還真是記吃不記打,忘了她段時間嘴比茅坑還臭的日子了。
“我當是誰呢,這不是咱資本家小姐劉倩楠,劉同誌麼。
咋,你不是有燕鋼鐵同誌幫忙乾活麼,你咋還下地了。”
“不會弄臟您那高貴的小皮鞋,還有布拉吉麼?”
“哦,也對,我差點忘了,您可是過來監工的,壓根就不用乾活。
看來記分員這活乾的純屬多餘,交給你不就得了,還非得自己顛顛的乾。”說著話,柳依依還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