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嚇了他,也就夠了。隻是那個人蹲了下來。他可不敢這麼看彆人。未是習慣了。但是彆人看的話他就害羞!
“小黑認識你!!”
“是啊!剛才我在巷子裡走,前麵正好看見什麼。我一看,竟是條大黑狗。這條巷本來就黑。我嚇了嚇他。”
“怪不得,他一上來就咬你。哈哈!”
小黑耷拉著耳朵,看來未將他忘了。他走在兩人的身後。眼睛左右的轉著,路邊的花壇總會吸引他探個究竟。
杜科一路目送到了莊園裡。
囚銘最近幾日累得很。他一直在追查著漂流星人的線索。最早的或許就是程大叔所說的羊皮卷了。這羊皮卷自己早看過了。但十大星球的人都認為這有什麼寶藏或未解之謎。
羊皮卷的文字是魔法文,這是魔法星的文字。他倒是很好奇,是哪位魔法使將這個卷扔在了這裡。裡麵是兩個字,硬生生寫了一頁,還用了不同的形式。寫這個羊皮卷的人倒是閒得很。
—空洞。
空洞,他已經好久沒回家了。難道自己得去一趟了嗎?
後來,他又發現了些不同尋常的氣息。但是這裡的特殊人太多了。他都無法斷定是不是特殊的異變。這還需要時間。
他記得最近治安不太好,果然,就他說的。好歹自己莊上搭了一條人命。
囚銘無奈的躺在沙發上,安慰自己到“這真是我們要找的人嗎。倒是養的那隻狗活潑討喜。哎!說起來,那隻狗怎麼有點怪了?的確,我應該沒有感覺錯。”他還是知道不同的。隻是有些不想動了。
“奈佑。你在哪,快來!”不遠的奈佑聽到了老板的心靈傳聲。他放下手中的手帕。此刻,他正在屋裡擦一些物件。這是平日裡無聊時擺弄的。
老友好久都沒用能力了。今天這時——他搖搖頭,決定看看那不爭氣的顛人到底有啥事,什麼非要當麵說。
“奈佑,最近得添人手了。你發個貼,消息……”
“就這?”我服了你了,你直接說能吃了虧了。我還真是東奔西跑,忙裡忙外。如果不是自己脾氣好,你還能好好的跟我在這邊說話。
“就這!”他其實準備說彆的。後麵想還是等等吧。他不能乾涉太多。所以他是抱著閒聊的日子來看這件事的。慢慢的,等到時機成熟時,他在做順水推舟的人情。
莊園裡麵,一切都是悶悶的,很熱。
囚銘從藍白調的房間裡走了出來。這是他第一次這麼正大光明的在自己家走。這說得像他是賊似的。從大會結束到他回來,已是正午。那些人都在忙著午飯吧。他想著,便走進去廚房看看。
奈佑沒有在廚房,他在整理著老友的餐具(飯盆)。女傭(葉忱)在洗碗,伊在烤蛋糕,還有幾個人在切菜,“咚咚咚”的聲音接連不覺。那邊人早把飯煮好了,拿著本書在看。他們都沒發現這裡來了個人。倒是煮飯的看到個人影,順便瞥了眼,他還以為是奈管家到了。隻是他發現自己不認識。他認為自己在這裡待得時間短了些,不認識也沒啥大驚小怪的,便繼續看書。
葉忱洗得差不多了,理了下額頭的碎毛。以免擋著眼睛。周圍的人還在忙活著,她很滿意。每次自己都做得又快又好。她也發現了新人。隻是她心下一陣唏噓。或許是莊園裡新招的人吧。這人長得倒是喜氣。抽身從他旁邊掠過。
切菜的人也看到了。自然而言想到是新來的了。便招呼著“誒!什麼時候來的。這麼快就到了。”
囚銘在這裡,他不想讀心,這是尊重。但是他看出來了,這裡的人都以為他是幫工。前麵那一位,就是未的媽媽——他稱為伊大人。真是奇怪,自己的媽媽叫什麼大人。
小黑聞著肉味跑進來了。他今天得幫媽媽“偷”一塊肉。他跑進來,搖著尾巴,切菜的人認識他。他儘量睜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頭不斷往地下看,沒有,便抬著頭,無辜的看這切肉的夥計,再低頭,再抬頭,循環好多次。切菜的人每次都會好心分一塊肉給他。而且,他不吃生肉。切菜人笑道“小黑,你怎麼又來了。”他儘量把又字托得老長,顯出他的無奈,接著歡歡喜喜的把一大坨肉扔給他。小黑跳著拿嘴叼住。拚命的搖尾巴,切菜人隻是開心,想摸摸他的頭。小黑不讓摸,便飛著跑了。
囚銘看著,這狗和討吃的人當時像極了。如果他是水母,變作狗,也不是不可。難道漂流星的人能變作狗嗎?或許真的可以。他又聞到那種不一樣的氣味,(不一樣指的是在狗的身上聞到了彆的味道,不屬於動物本身的氣味,而且很重。)而那種味道和某些喀貝拉中的人一模一樣。
新來的人似乎在想著什麼。她不知道想什麼。但是看自己家的狗倒是看了許久。這狗長得不錯,什麼東西都要好的吃,她還記得禁區那邊曾經有一隻狗,毛都脫了,每天在臟水池喝水,吃腐肉,何時這般過!算了,想這麼多也是無用。倒是有個活能給他了。
“等一下,”囚銘想著,這邊的事也看得差不多,沒給他太多驚訝。他還是得看看那隻黑狗的。他其實準備走了。但是未的媽媽叫了他,自己當時就轉過頭去,特彆激動。囚銘轉過身,接過拖把。
“這邊的事還沒忙完,他們沒工夫聊天。倒是葉姐每次都先做完,你要是不舒服找她幫你。我們這的老板對食物要求很高,你多擔待點。歐,對了。這邊剛好有個空的位置,你來剛好。”
他差一點就臉黑了。囚銘真的隻差一點。可是他沒說什麼,接過拖把就忙活。汗珠像不要錢一樣滴。
切菜人看著就知道小夥力氣不錯。“不錯嘛,這的人都不錯,老板也好。好好乾啊。就是吃的多。”
他現在隻有一個想法,他拖得不是地,而是他們,他要把他們一個一個的拖走。他很快就拖完了,來回不過幾分鐘。
放下拖把之後,他的內心就再也不能平靜了。他氣衝衝的跑到小黑屋。轉眼間,化作水母不知往何處跑去了。等到奈佑端著一大盤吃得進來時,裡麵空無一人。“他這是怎麼了?吃飯不在!”
“你彆問了。”囚銘傳聲道。
水母先生正在陽台上吹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