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一層。
奈佑站在一戶門外。他敲了敲門,等到那聲微微有些清脆的聲音傳出來。
一位身穿黑色風衣的男人給他開了門,並恭恭敬敬的引他往裡麵走去。
在他的周圍有坐著不下二十多個人,但其中最上麵的人,披著一件厚重的羊毛衣,裡麵套著一件白色的背心,直接將他的肌肉顯現了出來。
這一看就是經常鍛煉了。
那個人很高,臉上有一道明顯的傷痕,從他的左臉一直到耳朵邊。脖子處有一黑色的雙翼圖案。
地下城的人都有著自己的一套規則。
但是近幾年倒是沒那麼出現了。
“我代表莊園主向您問候。”
“老朋友了,樂意效勞。”
黑翼和囚銘曾是朋友,但現在不是。囚銘曾救過他。
“你說吧。”
“這裡有兩個孩子,如果找到之後,請務必保護他們。”
眾人看向顯示屏,紛紛記下了兩個人的樣子。
“該死。”有個人念到。昏暗的燈光下,眾人明白了什麼。
奈佑卻若有所思的看向風衣男子。他很快將視線轉到那個羊皮襖。
“是該早點啟程了。”肌肉男說到。他將羊皮襖子搭在椅子上。
“朋友們,是一單大活兒。”羊皮襖很高興的說到,手上的肌肉青筋直起。
奈佑將一張卡塞在了肌肉男的手裡。那張卡在地下有些反光,開頭有一個X的字母。
“靜候佳音。”
“不辱使命,不然的話我們的招牌就得砸爛了。我們就散場了。”
黑夜中總是會有遊走者。
在破落的街上,在繁華的都市,甚至於在浮空島上,都有他們的身影。
“你知道的,這次那個大頭怪根本沒準備攻擊我們。他力量太弱了。”
“但是我們還是漏掉了什麼!一個很重要的點。”
“羊皮卷找到了嗎!”
“沒有。老朋友的東西總是很難找的。”
“他很有耐心等著我們的消息。”
就在黑翼十二位成員商量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時,一切似乎指向了什麼。
“那個孩子了。”
“他很好,隻是受了點驚嚇。在我看到他時,那個男孩支支吾吾半天。”
“那得多虧了你那的幫手,如果他們沒來,那個男孩就會被拽走。你永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嗬嗬。”蒼老的聲音帶著獨一無二的厚重感。
“是老了,又不是傻了。難道你看不出來,我晚上整宿整宿睡不著。”聞到點風聲就出來了。
“還有一個孩子了?”他倒是想知道另外一隊找人的情況了。
“挺好的。看著了。沒丟。”
“在哪裡?怎麼不帶回來?”眾人望著,似乎不理解這種“負責”的行為。
“我們也想帶回來的,但是他們鑽進了排水口,就巴掌大小的排水口。”心有餘而身不夠。
“除非我們這裡有人可以變成小人。那些東西就喜歡小地方,你說追吧,倒是有些麻煩。”
“這也是。那麼就這樣回來了?”
“不,我是看著那個小孩回學校。”
“那好,我們的任務隻完成了一半,我們還得跟著他們。這是老板的卡,你在德雷普斯那邊提點現金,另外一部分就當我們的會費了。”
風衣男子點頭,然後離開了會議室。
“哎呀呀,老師的學生真是矜持的很,一絲不苟的。”
“你在說什麼了?”老人很憤怒,還拍了一下桌子。本來不怎麼牢靠的鐵桌就像是碎玻璃片,一片又一片的往四處飛射出去。
“牛脾氣,老人家。”
一個年輕人總是跟他不對付,這樣的情況也不是一兩天了。
“我去外麵走走。”
秋涼了,他們都說要加外套了,他一件短袖即可。
不知道什麼時候,未總是會往窗外盯著,比如在全神貫注的聽課時,他總會有意無意的往窗外看去。感覺自己被什麼東西盯上了。
“未,現在我們講到哪了?”
老師的動作總是極快,他飛速的靠近自己,將未從一樣的感覺中拉了回來。同學們一聲不吭,教室安靜極了,比聽課還安靜。
“54麵,54麵。”
莽莽說到。很小聲,很小聲。但是及其明顯。未不知道莽莽為什麼要說。但是老師明顯轉過頭去,露出一絲不耐。
“54麵,老師。”未回到。
“嗯,下次不要走神。”老師說到,將手中的書抖了抖。
54麵,漂流星。
這是一項神奇的發現,至少在兩億年前,喀貝拉星還沒有生物,隻有水和火。而在一光年之外的漂流星,已經誕生了很多神奇的物種。他們在不同星球之中,無人知道他們存在的方式,隻是在最後,他們都會回到母星,漸漸消失。
五十年前,星球大戰結束後,漂流星消失了。
機械星也關閉了降落台,至此無一星球人可以在機械星去。
未看得出神,他感觸倒是沒什麼。隻是覺得這樣的背景和“鹽”城遊戲極為類似。他的背景似乎也是建立於這場世紀戰爭上的。
這樣想想,突然覺得這款遊戲有些黑暗了。
“莽莽,你的遊戲打得怎麼樣了。”
“不是很好。升段很難。我都不知道怎麼操作。”
莽莽在的公會有很多極為厲害的玩家。所以每次到了boss這裡她就傷害極低。彆人一下子就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