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的陽光之下,是嬌豔欲滴的嫩綠色青芽,還沒完全成熟的綠芽似乎有著某種魔力,一不留神就將生物的目光吸引過去。
未也一樣。
他正望著新長出的嫩芽發呆,腦子裡卻想著這或許又能做一盤菜了。
自從那次從在莊園裡地方醒來過後,自己有些東西就忘記了。
等到自己大一些時,奈管家交給自己兩樣東西,一個小盒子和白色麵具。
雖然不知道是乾什麼的,但是奈管家說:“這兩樣東西很重要。”
未讀完了喀貝拉的初中部之後便想在市中心做個小生意。
莽莽卻成為了星際之星,這是未早就預料到的事。畢竟十大家族的繼承人不會差的。但是莽莽比賽當天之後的事未他一點也想不起來。
“彆擔心,想不起來就不要去難為自己。”奈佑說到。奈管家,不對,應該是莊園的擁有者,是在那天之後說的。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你怎麼對我這般好。”未和他無親無故,甚至毫無交集,怎麼這人就這麼放心自己。
“當然是有人托付了,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奈佑神神秘秘說到。似乎為了撫平他心中的不安,還時長帶他到遠處去散心。
“杜哥他在哪?怎麼還不回來。”未有些想他了。
“你杜哥哥到處玩了!都幾年了還沒消息。”奈佑想或許是杜哥哥想囚銘了,應為他們倆走一聲招呼都不打,還對著自己說保密。奈佑倒是很難受的,不知道有沒有瞞住杜科。
奈佑轉而看向未。內心唏噓,容器果然和正常生物是不一樣的,這個時間應該是長身體的時候,未卻還是童年時候的模樣。但是他們本身的心裡會有改變,這也是未常向他訴苦的時候。
“為什麼我的臉像個小孩子,身體也像個小孩子,我是不是不會長大了。”
奈佑不確定,也不好說,這個得問問囚銘了,可是他們什麼回來了,遙遙無期的感覺。
轉眼三年過去,未已經十五歲了。喀貝拉的能力者都會找一門零碎活了,以此鍛煉自己的能力。
“你要走了。”奈佑有點擔心,他還是會照看著的。
“對,我知道自己得去外麵了。而且我已經想好了,就是旁邊抓捕小隊。”未言語間充滿了閃躲,但是奈佑確是高興了點,一下忽略了未的話,隻是覺得他有本事了。
“未未已經長大了。”奈佑甚至還有些欣慰,他又想起了未小時候的片段,但是他怎麼想都覺得很模糊。
“那這個麵具和盒子我能帶在身邊嗎?”
“這個—也是可以的。”奈佑說到,想到囚銘的叮囑。麵具倒是很普通(也並沒有那麼普通),但是盒子囚銘已經說過那個壞東西不會再出來了。奈佑看著未漸漸遠去的背影,為了讓他自己看起來沒有那麼突兀,奈佑吩咐黑翼地區的人為他做了一份可以偽裝的衣物,這樣也不會天天被認為是小孩子了。
市中心,雖然不是第一次到過這裡,但是第一次在這裡工作,未的內心還是有點緊張的。
他找了一棟黢黑的小樓房,這隻是他能夠支付起的價格了,房子在地下室,整個空間隻有十平米,能夠容下一張小床和一張凳子,而在旁邊還開著一扇窗,能夠看到地下室漆黑的管道和隱秘在角落的黑蟲。未簡單的規劃了一下,自己生活和工作的區域。至於衛生間,往上走一會就有一個,這樣覺得自己選擇的地方還很不錯。
他往上走著,想看看有沒有急需要幫助。其實他並不是抓捕小隊的人,而是自己胡編亂造的,而自己真正做的就是一名寵物醫生。
這聽起來有些好笑,因為自己的確治愈過寵物。他才決定自己可以試一試,然後在校期間又學習了一部分病理知識,還在考證。
現在來看他還是無證人士,但是很快就不是了,距離證書下發也隻有幾天去了。
“誒!”一位年輕人叫住了他,或許與他同樣的年紀,未想。
他立馬停住腳步,略帶期望的看去。
那人穿著很簡單,休閒鞋和混搭過的外套,頭發修減得是一絲不苟的平頭。看起來很有精神。而且有點自來熟,像莽莽一樣。
“嗯,怎麼了?”未問道。
“你是在這裡鍛煉生活的嗎?”那人高興的問道,眼裡快要蹦出光來。
“是的,我剛來,你呢?”未問道。
“原來是同屆生,真是有緣,我一眼就發現了。”混搭有些開心,自己來這有些許時間了,但是沒看到年紀相仿的,今天逛了逛發現了一個陌生人,便想去問問。
“我也是剛來的,我叫屈佳。”屈佳往左手邊指了指,一條馬路橫亙過去,對麵的小樓下。“那裡是我前兩天租住的。”
“要不要去我那坐坐。”屈佳熱情邀請到。
未思索了會,問道“屈佳,你是做什麼的。”
屈佳喝了一口水,說到:“我是抓捕隊的。”
“歐。”未看向屈佳的租住地,的確比我那寬敞許多,想必也貴了不少。聽說抓捕隊的人賺的錢挺多的。
“就是幫忙的了,也沒什麼的。無非是在那邊打雜,收集些資料。畢竟是鍛煉嗎,我們還沒到時候了。”
屈佳饒有意味的說著。未也聽得很認真,孫江和胡屾似乎也在浮空島小隊鍛煉,他們也做這些事嗎?
“你叻,未?”屈佳倒是很好奇,未為啥帶一個白色麵具,渾身還罩著一身袍子。這看起來倒是聽神神秘秘。而且一路上也是蒙得緊緊的。
“我,是準備做寵物醫生的。”未回答道,天哪,他為什麼要過來,誰知道他現在的心情,隻想要離開。
“寵物醫生,這可是一份不錯的差。”屈佳望向未,寵物醫生可不能這樣穿著,會被詬病的。但是他也發現了,他走路有些顛簸。
“嗯,我挺喜歡小動物的。隻是我家的狗卻死了。”
“死了,咋死的。”屈佳想著莫不是老死的,或者得病。
“不知道,看到的時候已經變成了硬邦邦的一塊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