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好久不見了。
未對程橙打著招呼說到。
“哥哥。”
程橙笑著露出白齒。
“你今年幾歲啦。”
“四歲了。”程橙扳著手指頭說到,然後把手指頭拿出來指了指。
“狗狗,哥哥。”
“狗狗?”
未暫時沒有明白,這個莊園何時有狗狗了。
“咦?”程橙歪頭,然後繼續掰她的手指頭。似乎還在想自己幾歲的問題。
“未,你現在在做什麼工作。”
“工作,工作啊,隻是打個下手,幫忙的活。”
“能力運用如何?”喬大叔又問道。
“還行。”
“嗯,好好乾。奈管家的苦心也不算白費。”
“我知道了,喬大叔。也謝謝你,這幾年也一直資助我上學。”
“這個嘛,嗨,這隻是小錢,沒有多少的,等你賺夠了,再請我吃頓飯,過節看看我就行。”
“我一直記在心你。”
喬大叔沒有再問,隻是晦澀的轉了一下頭,他知道冠能機構想要研究一些特殊人群,隻是礙於公眾輿論,一直保密按兵不動罷了。
未會被拉去嗎,估計他們沒那個膽量。而他的眼中浮現的就是未孩童一般的樣子。
喀貝拉內異常被人追捧,也被人忌諱。
喬大叔他的感覺再一次刺痛了他的神經,每次發動能力都會發生副作用,這在以前是沒有的。喬大叔抱著程橙,程橙似乎還在關心莊園內那一條失蹤多年的狗。
“那狗不會回來了。”喬大叔喃喃道。就像以前一樣。
“喬,謝謝你過來。這莊園還是和以前一樣,但沒你們這些人在,總是覺得有些不一樣。”
“再見。奈管家。這次來我們也是準備去哢噠星了。葉忱的兒子在那邊找了一份臨時工,但是那份工有些問題糾紛,她想去看看情況。”
“這樣,行,保重。小孩子做星際飛船比較難受,得準備好很多的東西。”
“嗯,我們已經準備好了,過兩天就走。”
未來到廚房,他的大腿剛好能夠到廚房的桌子上方。重新穿上那件罩袍,他找了一個凳子坐下,歪頭思考。
前天來的人,收治了鸚鵡,金毛,還有海螺。
不知道後天回來什麼。而他們的工作還要每天記錄一下客人的造訪。現在他的本子已經寫了不下十頁。
“未,你回來了。”玻璃與木質桌麵接觸的沉悶聲音將他的思緒拉了回來。
“誒,你去那棟房子摘花去了。”
“對啊。那邊花挺多的,每天更換,我就一天摘一些放在這裡。”
“花?”未的腦海中又有了許多模模糊糊的虛影,他們似乎一個個靠近,但是卻總也記不清樣子。
“我住的那裡也有花隻是枯了而已。”
“你自己住又沒照看,花不枯才怪。”
未想回答自己的確沒有看過那些花草,但這又怎樣。那棟花樓才更加古怪,卻還有人天天去那邊摘。但他始終沒有,自己若是說了,便肯定了自己的確怠惰。
但是那些花沒有人去管理嗎,這是莊園內的啊。
“你怎麼還睡著了。”看著已經有了呼嚕聲的未,生火者直搖頭。
“未,未。”一陣聲音響起。他的眼中出現一支黑色的影子,影子將他的身體和周圍的事物都籠罩起來,未內心害怕,但麵上不顯。
“這是什麼東西!”
“未,未,你還記得我嗎?”
“誰會記得啊。”未誹腹道,這個烏黑的東西是個啥,前麵卻有一絲光亮照射進來,越來越寬,越來越寬。
周圍也越發明亮。
隻有黑影沒有消失,貼著未的耳朵,未現在發現自己沒有穿罩袍,心下一慌,說到我的罩袍了,我的罩袍了。
黑影便附上了他的身體,化作一件衣袍。
“我永遠在你的體內。”
“啊!!”
伴隨這一場驚悚的夢過來,未發現罩袍還在,他自己摸了摸,生火者還在用吹火筒點火。聽見他叫轉過身來,抖得身上的樹葉也掉了一大堆。
“怎麼了。”生火者拾起掉在地上的枯葉,那裡麵有些是碎末,有些是山上挨近土壤的一層,略微有些潮濕。前幾天剛下雨,莊園有沒有攢夠足夠的引燃物,隻好自己弄了。
“呼呼。你這一覺睡得可真的短。我就背對你沒一會。”
“咳咳,這個火還沒弄好~怎麼都是煙。我的眼睛有些疼。”
“哈哈,沒東西了。用些爛葉子。”
“嗯!我記得倉庫還有。”
“誒,是嗎,我怎麼沒看到。”
“你眼神不好,被火熏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