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救,你得把門賠我。”
“好,門鎖。”莽莽又笑道。未真的和小孩子一樣,逗幾下就發火了。
“是很漂亮的鸚鵡,還有點生氣。”未將鸚鵡整個捧在手心,瑩瑩白光逐漸變成白色的光團,在不斷的變小,壓縮,直到鑽進小鸚鵡的身體。
“厲害啊,未。”莽莽心想,但也帶著疑惑。這是不是你一直保持這個樣子的原因了,你的異能量。莽莽又將眉頭擠在一起。她又想起了畢業那幾天,那幾個人精。
“莽莽,你是不是曾和未一個班級。”
“啊…對。”
“我們這都很好奇你的這位同學。”
“是,可是我們不熟,我都沒見過他。”
“你想進情報局嗎,說來,想憑借你父親的關係。情報局可不收關係戶,你父親多大的貢獻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尤其是你—劣跡班班的人。”
莽莽歎口氣,她望著未,看見未專心致誌的奉獻自己的能量,便越覺得自己可恥了。
“終於,它眨眼了。”未欣慰道。
“未,真的很厲害啊。”莽莽應和著說道。
“啊這,感謝你天天請我吃飯。”未說到。自己的房門還沒有著落,不可以招惹她。
萬一把地下室弄塌了,誰還肯給自己租房子。
“不客氣。這個鸚鵡我看著很像那天你看的那隻誒。”
“就是那隻,錯不了的。”未斬釘截鐵的說到,她們把它扔了。
“人之常情,這個鸚鵡沒你活不了。”
“也是,白撿了。”稀疏的羽毛,病態瘦弱的身體。
就和黑老鼠原來的身體一樣,隻不過自己對於鳥類沒那麼反感,黑老鼠嘞,黑老鼠隻有惡寒。
想到此,未的身體又不自覺顫抖起來。
它們還在自己的身體內,到底在哪裡。
“修門,修門,專業修門匠。”
房外傳來吆喝身,莽莽起身,她去看看是不是自己請的修鎖的人來了。
街道上,一位拿著巨大木牌的胡子邋茬的中年人,蹲在電樁下麵。
上麵還飄著一件不知名的黑色皮夾克。
“修門了,修門了。”
“原來不是。”莽莽正要離開。第六感告訴她這個人很危險。一股拳風直接往自己的後腦襲來。
“小姑娘,警惕性這麼強。”
迎接他的是莽莽揮出的對拳。一拳招呼在臉上,一拳直接放在肚幾眼上。
“抱歉,你說的小姑娘不存在。這裡隻有一位異能者。”
那人往後退了數步,將拳的力道卸了半分才往前立住。
“咳,好像他們沒對我說這小孩的力氣這麼大啊。要不是我退得快。果然自己得認真一點了。”邋遢大叔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扭得哢哢作響。
“喂,大叔,你是來抓人的嗎?”
“你也是嗎,小孩。”
“切,小孩,你是不是不會算數,小孩!你算個毛線。”
“我,的確是來抓人的。但是抓他的不止你我吧。很多人都看著了。”喀貝拉怎麼會把這個人的價值遺忘了。
“勸你不要動這個歪心思。”莽莽說到。這個動靜等下未肯定會出來的。
消息隻是在信息頁麵無法看到,但是卻流入了有心人之手。
他們就像蒼蠅一樣難纏。
明明……
“莽莽,爸爸對你說,有時候,我們不能太過貪心,能夠有亙古的生命,這就違背了時間的相對論,沒有任何事物都是永恒的。”
“可是,我們隻是想活得長久一點,並沒有永生的想法。”莽莽反駁道。
“不,你還沒發現,去情報局吧,莽莽,那裡你會找到答案。”
“爸,你把我排進去就行了。”
“不,你要自己去。”
自己去,自己爭取,收到情報局老狐狸的刁難,爸爸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媽媽也在一旁觀望,她從來沒正眼瞧過我。
“小姑娘,怎麼還走神了,這可不是課堂,我可不是老師。”
砰!
一陣巨大的狂風卷著烏雲直傾斜而下,將莽莽卷入中心。
“當然,我也不傷害你,隻不過嗎,人我得帶走。”
邋遢大叔說到。自信滿滿的往裡麵走去。
未穿著罩袍,帶著鸚鵡往上走去。
“這個地方怎麼那麼多沙塵。莽莽。”
“誒,你是不是叫未。”
“你誰啊!”未想不到今天是第幾次有人找他了。他也沒想搭理他。
“我在找一個人。”
“誰啊!”
“未。”
“這裡沒有那個人。”
邋遢大叔看著帶入龍卷的莽莽,和這個高大的男子,想著。“那個小孩可能已經逃離了。真的是,消息都有代溝。”
邋遢大叔還想再戰,想著,自己也隻是出於任務,沒必要大動乾戈。
“行,你們狡猾的很。調虎離山。”
未翻了個白眼,但是帶著麵具,大叔看不到他的樣子。隻是眼睛直鉤鉤的盯著大叔離開。
莽莽在風沙之中依舊是在思考,到底以後怎麼收場。那份文件引發的問題。
等到風沙漸小,未完好無損的站在她的麵前,莽莽回過神來。
“未,那個人了?”
“他啊,他不認識我,直接走了。”
“這樣啊。他應該會回來的。”
“那個大叔很強,我打不過他。”莽莽說到。
“沒關係,打不過就跑,跑到傳送空洞。”
“你跑不過的。”
“也沒關係,跑不過,就被抓好啦。反正他們想看的就是那些玩意。”
“你真的是笨蛋啊。”
莽莽氣極了,這個人怎麼一點危機感都沒有。真的是還要自己上心,自己排除危險。
未走回去,他已經沒有力氣了。
濕冷的地下室讓他覺得自己是該換個地方了。
“喂,有人嗎?我是來修門鎖的。”
隨著一聲叫嚷,接著便是門板墜地的聲音。
“我想,你應該要換門了。”鎖匠抖了抖自己的身體,輕手輕腳的離開。
人家修不了,應該是不算騙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