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發現水中的世界隻是一個方向,陸地的世界是一種方向,你會向哪裡?
喀貝拉1000年前,水係種族遭到巨大的威脅,大半生物無法生存,不得已向陸地遷徙。
可是,當你發現自己的身體無法適應的時候,是退,是進。總不過是一種選擇。
或許經過多年,喀貝拉星已經忘記了它們的樣子。
陳折生還在思考。已經過了半月有餘。那位病床上的燒傷人員已經好了不少。皮膚恢複的也不錯。
今天,那位人也哆哆嗦嗦的從病床上起來,感激涕零的哭訴著:“陳醫生,你真是在世華佗。”
陳折生很喜歡聽這樣的話。儘管他已經聽很多人說,但內心還是會滿足。
“哈哈,看你恢複的還不錯。”陳醫生本想問一下其他的事,他應該認識自己那位朋友吧。
但他還是沒有問出口。
“哎!”他歎了口氣,離開病房。
他慢悠悠走向辦公室,那是一條很長的走廊,一條被病人圍住的小房子。
他穿過去。又是安靜得很。陳折生不喜歡安靜,安靜時,自己就會聽到心跳的聲音。安靜時,又會讓人不由自主的專注起來。真是矛盾的很。
病房隔音很好,一般是聽不到什麼異聲。
“撲通撲通!”爛本子將小刀捏在掌心,還是半月前的病服,因為勤換洗,還不算太壞。倒是衣服袖口破了,他將其擼了起來。他還在考慮後續的方案。便轉身躺倒在病床上。
一個星期前。太氣晴朗。從燒傷事件到蓧蓧指導老師消失事件。指導老師於燒傷患者發現的第二天中午。
但可以確定的是,這是一起惡性傷人事件。原因是死者頭部遭鈍器打擊,頭部凹陷,四肢彎曲。
蓧蓧聽到此時已經泣不成聲,小組作業也暫時告終。但是上方表示會給大家一個結果。他們的審訊也接踵而至。
她看到了原先來的夥伴。他們也在此收集證據。
隻有潘達死死地咬住原先那個藍色衣服的人不放。
潘達:“哎,大家,巡檢,肯定是他。那個指導的同事,穿藍色衣服的。”
巡檢們相視一笑,卻沒有再問。
隻是又問了一遍蓧蓧:“你和你導師接觸過,有什麼異常情況.”
“沒有,我不知道。我們一直都是跟著導師,雖然組內沒有太看好這次的任務,但不會對導師下手。”蓧蓧道。或許很平白沒有一絲可以提取的點。
導師的家人卻隻在巡檢旁抹著眼淚。
出門,他們倆同樣看見了那個藍色衣服的瘋子。不停的咒罵著:“畜牲,壞種,天生的壞種。”
蓧蓧被嚇了個激靈。藍瘋子似乎要往前撲過來,但被一道透明的玻璃擋住了。
“你沒事吧!”潘達說到。一邊拉著蓧蓧將她的視線轉移開。該說不說,他也被嚇了。不知道巡檢對他的話信幾分,懷疑幾分。
但那個藍色衣服的人,蓧蓧指導的同事是指導最好的朋友,而且他們遇害的時間相近了。這是巡檢告訴他的。還叮囑自己不要說出去,又或者提醒自己,在外麵一定要隱藏好自己的能力。
潘達一陣納悶,到底是誰會做這樣的事。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其他人嗎?潘達吐了口濁氣。
???當看見其他人時,他竟有些喜悅。好想上去抱住他們。隻是他們的表情有些許凝重。
“嗨,大家都在。”
“嗯,審訊室隔這裡有一麵單向鏡,我們可以看裡麵,但裡麵的人看不見我們。”莽莽說到,審訊室很悶,偶爾來了一兩個蚊子,莽莽心情都被蚊子壞掉了。
突然一陣小孩的聲音傳來:“我們以後還會過來。等有線索的時候。時間不定。”未說到。
蓧蓧和潘達愣了一下,望著坐在椅子上的小孩,大概十多歲的樣子,圓圓的臉,半邊臉的臉皮卻一直耷拉著,還有一塊比較大的黑色紋路。
“這是!”蓧蓧想了一會,她已經猜到了但還是想彆人說出來證實自己的想法。
未跳出來,皺著眉說到:“未,你沒見過我的樣子,我不會介意的。”(他在說什麼茶言茶語)未想打自己兩個巴掌。
蓧蓧沒在說話,隻是乾笑了兩聲,以此掩飾自己的尷尬。
回去,一路無言,莽的媽媽不知何時已經走了,反正這件事和她沒有什麼關係,或者說這些事對她來說已經不算事了。
未套上了他那件罩袍。將自己封在巨大的鋼鐵布料之中。
“如果我是你,我便不會說出黑老鼠的事,這樣的話,巡檢肯定以為是我們指使黑老鼠放火的。”
“嗯,或許更準確的說,我不會說,我會把真正的壞蛋揪出來。”未說到。此時他的聲音已經有了變化。那種電子的成熟人聲或許還聽得到,但也不至於從小孩子口中聽到那般奇怪了。
“那個人一直是我師傅救治的。”
“哦,陳醫生。”陳醫生是喀貝拉數一數二的主刀醫師。他的學生遍布喀貝拉各個地方。
都說師恩難忘,未從毛毛口中得知,那個藍色衣服的空間站人是黑刺的收集者,他的家中有很多標本,而其中一份還在毛毛的垃圾山上。
“說不定那個藍衣服的就是殺了指導。”莽莽說到,聲音格外平靜。這是最大的可能性。但藍衣服的燒傷時間和指導死亡時間一致這倒是讓人匪夷所思。
“難道有幫凶。或許是我們推測的錯誤,藍衣服隻是指導的好朋友,但是他藏的有黑刺。但還是以防萬一。”
“黑刺不是喀貝拉的,可能就是提供黑刺的那個人。”
“對,那個幫凶還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我們對他一無所知。”
等到梳理一輪過後,莽莽便自告奮勇決定出去尋找幕後主使了。黑刺的真正提供者。
而毛毛自從那次過後也沒有急繼續纏著未了,但還是很不舍的抱了抱未,說到:“未未,我很快就回來。”萬分不舍。未卻覺得有些難受,似乎有些東西已經不再親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