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你們幾個派人看著這小子,若是他膽敢對蘇姑娘無禮,就給我亂刀砍死他。”衛海撂下一句狠話就頭也不回的走了,扔下了十幾個打手看著眼神凶狠的葉雲城瑟瑟發抖,麵麵相覷的不敢輕舉妄動。
許少傑隻能強忍住笑意,跟著如意樓的龜公前前後後的繞過十幾道門,終於是來到了如意樓的後湖,想來這如意樓一個聲色場所的庭院內,竟然還有自己的假山造湖,亭台樓閣,可見這世道的歡場,是筆多麼賺錢的買賣。
笑貧不笑娼嗎,這是什麼狗屁世道。
“雲城你在門外守著,彆讓衛海的打手們靠近。”登上了小船之後,許少傑吩咐葉雲城在船樓門外守備警戒,緊接著叩響了船樓的門扉。
“蘇姑娘,在下進來了。”隨著小船搖搖晃晃的駛向湖中央,許少傑吹了一會風,緊接著便徑直的推開船樓的木製小門,開門走了進去,隻見這艘看起來不大的小船船樓裡麵,配套的設施卻是一應俱全,一概生活所需皆是齊備,甚至船樓深處還有一張精美雕花做工精細,掛著粉紅色綢緞帷幔的,龍鳳呈祥大床。
在船樓小築的正中央,擺著一張八仙桌,桌麵上是看上去早已準備好的酒菜,仿佛早就在這等著許少傑的到來一樣,而邊上的點燃的炭爐上,是早已溫好的酒壺,溫熱的酒散發著沁人心脾的酒香,那股酒香透過鼻孔直衝許少傑的大腦,令許少傑一時間竟還有些恍惚。
“蘇姑娘,船都開到湖心了,可以出來了吧。”許少傑進來之後一聲不吭,自顧自的走到那張八仙桌的麵前坐了下來,毫不客氣的提起筷子就吃了起來。
“是。”床帳後一聲悅耳清脆的應答,之後隻見一個身著紫色衣衫,妝容精致的美豔女子從床帳後方的梳妝空間,邁著細碎的蓮花步一步一步的走了出來,端的是步步生蓮,隻見此女子花容月貌膚若凝脂,麵若桃花滿目含春,寬鬆的紫色外衫內部是修剪的十分得體,甚至有些過於凸顯身材的蓮花小衫,雪白的脖頸下是兩個呼之欲出的大白兔,不合常理的是如此凶狠的胸脯之下,那本該支撐身體的腰身卻是盈盈一握,不禁讓人擔心這麼纖細的腰身是否能頂得住那兩團巨大的道理。如此香豔動人的情景,誠然就算是整日在雲霓裳、司徒眠與煙兒這三位絕世美女包圍之下的許少傑,也免不了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眼前的尤物,許少傑從沒說過自己是什麼勞什子正人君子,若是此時眼前有如此大好的風光還不去欣賞的偽君子,可是對眼前美景的最大褻瀆,那人也可以說是古今中外第一大傻瓜。
更何況眼前尤物的美,與許少傑身旁的雲霓裳、司徒眠與煙兒三位美人全都不一樣,雲霓裳是大家閨秀的那種知書達理善解人意的知性美,司徒眠則是那種精明乾練,機智果敢的俏皮美人,而在自己身邊從小一起長大的煙兒,則是那種賢妻良母賢良淑德的靜態美,像極了許少傑的便宜娘親南宮燕。
而唯獨眼前的這個妖豔尤物,這是一種在雲霓裳、司徒眠與煙兒這三位絕世美人身上都沒有的,嫵媚,就是那種禍國殃民的狐媚的美,那種攝人心魄的妖美,是最能勾走男人魂魄的美,這一點,是隻有在混跡歡場的蘇耀瞳身上,才能體現的這麼淋漓儘致。
“蘇姑娘。”許少傑毫不避諱自己盯著蘇耀瞳的炙熱的目光,盯著麵前尤物那若隱若現的酮體,而蘇耀瞳眼見許少傑炙熱的眼光盯著自己若隱若現的事業線和小蠻腰,也完全的不遮不擋,仿佛就是希望許少傑多看自己引以為傲的身材多幾眼,緊接著蘇耀瞳微提裙擺,對著許少傑緩緩下拜。
“屬下六扇門甲天字號錦衣衛蘇耀瞳,參見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