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什麼?這不是很明顯麼,殺人越貨啊。”為首的黑衣人聽見衛海的質問不禁笑出了聲。
“你!你以為乾這種事,我爹會放過你嗎!你這個賤奴!快放開我!不然我去找我爹告你的狀!”衛海眼見又是一個見錢眼開的奴才不由得破口大罵,沒想到自己爹養在自己身邊的死士都會背叛。
“你爹?你爹怎麼樣跟我等兄弟又有何關係。”黑衣人不怒反笑,饒有興致的看著麵前的衛海。
“恩?!你們...你們不是我家養的死士!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到底要乾什麼?”衛海再傻也能看出來這夥黑衣人,其實並不是自己的爹衛春秋豢養的死士了,那麼這群人到底是乾什麼的,衛海隻覺得自己這一夜真是太倒黴了。
“我們嗎?”為首黑衣人輕笑道,緩緩的靠近衛海。“金城錦衣衛指揮使,魏侯,代我主威北將軍許少傑向雲州刺史雲大人問好。”
“許...許少傑?!!!”衛海隻覺得這三個從魏侯口中說出的名字,就像是一把長刀直挺挺的紮進了自己的心窩,這個疼痛感是那麼的真實,仿佛就要把自己一撕兩半,從身體中間整個撕扯開來,結果衛海低頭一看,發現魏侯真的把手中的繡春刀插進了自己的心口。
“你...你竟敢....竟敢殺我...我可是...可是雲州刺史....刺.....”撲通一聲,衛海一臉的不可置信,血流如注的死屍倒地,就連口中,那句衛海最具代表性的,也是最後的口頭禪,也沒能說完。
“指揮使大人,目標二號也死了。”魏侯看著趴在血泊中的衛海,順手從懷中掏出一支手帕,擦拭著手中帶血的繡春刀。
“行刑到哪一步了。”魏侯頭都沒有抬,直接問道。
“屬下不才,才..才切完十根手指,目標便死了。”負責折磨陳瑞的錦衣衛雙手拱禮抱拳,被嚇的頭也不敢抬起來。
“可以了,主公的意思是,這種阿諛奉承溜須拍馬的小人,可不能讓他死的太痛快了,不過事已至此,此間便如此吧。”魏侯說著把擦拭乾淨的繡春刀歸鞘。“但是再有下次,再有這種失誤,那麼接下來的諸多刑罰,便由你接著領受!聽清楚了麼。”
“是!下官明白!謹遵指揮使大人教誨。”那名錦衣衛嚇的冷汗直流,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各司其職,統計好物品清單,待主公前來接收。”
“是,屬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