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憑那個洪秀全?”宋江驚訝道,原本還在烏莽叛軍時,宋江也是在奉天城見過洪秀全的,那時宋江隻覺得洪秀全是個學識淵博,謙卑恭敬的後生,萬萬沒想到就在洪南國死後,那個酸秀才他竟然能鬨出這麼大的動靜來。
“然也,就是那個洪秀全,此事徐州方麵守將無能,疲於防衛,以至於洪秀全不斷的吸收山賊草寇,嘯聚十餘萬兵馬,大有烏莽叛軍死灰複燃之跡象。”朱武說著把手中的密信交給了宋江和宋清兩兄弟。
“嗯..軍師的意思是,利用這次機會,脫離雲州的同時,爭取軍功?”宋江到底還是聰明,一下便猜到了朱武的意圖。
“沒錯,要說整個雲州,對烏莽叛軍作戰模式,以及洪秀全石寶等人,最熟悉的莫過於原本從屬於洪南國麾下的我梁山軍,此時徐州內部疲於防衛,雲州又因大部隊遠征高句麗,無閒於可用之兵馬,這簡直就是上天給宋將軍你,送來的天大的機會。”朱武分析了一通,宋江與宋清二人聽著則是連連點頭。
“此計甚妙!”宋江說著激動的抓住了朱武的手,不過隨即突然語氣黯淡了下來。
“隻是這雲州就算的兵力空虛,無暇支援徐州,許少傑也不見得一定會派遣我軍前去馳援徐州,彆說這徐州未向我雲州求援,就算是真的徐州刺史向許少傑求援,派遣平頂或是北海的守軍,與行軍時日上不是更加合適麼。”
宋江思索了片刻,說出了自己的擔心,確實是這樣,若是真的徐州向雲州求援,在地理位置和接壤方位上來說,與徐州接壤的平頂城和北海城,是更適合出兵的,更何況平頂的守軍是何元慶麾下的本部兵馬,北海更是駐紮著許少傑麾下最信任的統帥史雲嶺和頭號軍師郭子孝,不管怎麼看,若是真有需要馳援徐州的情況,也是無論如何輪不到地處偏遠的梁山軍的。
“宋將軍有所不知,平頂守將何元慶雖勇猛無比,但是已然被抽調到遠征高句麗的大軍之中,做了遠征軍的先鋒大將,剩下的平頂主事李昂,主管內政的文官一個,根本不會打兵打仗。”朱武說著頓了頓。“至於北海史雲嶺和郭子孝,隻要略施小計,散播流言於雲州,就說海上有東瀛海船和大批海宼的蹤跡,如此這般,作為海防城池的北海兵力,自是不會輕易調動,並且史雲嶺在高長恭遠征高句麗之後,便是雲州僅剩的統軍大將,許少傑是不會輕易的放他出雲州的。”
“就算依軍師所言,何元慶和史雲嶺皆是不會調動,這茫茫雲州駐軍何止二三十萬之眾,如何此事會落到我宋江頭上啊。”宋江心思沉悶的歎了一口氣。
“宋將軍不必多慮,此間事朱某早有安排。”朱武很神秘的笑了笑,然後接著說。“許少傑身邊最受信任的親近官員,那司徒家的司徒景德,與朱某私交甚好,此人雖貴為世家子卻為次子,在家中並無地位,手中拮據,朱某便看準時機,許之以千金,讓這司徒景德在許少傑麵前推舉我梁山軍,以司徒景德在許少傑麵前的信賴程度,朱某相信,梁山軍馳援徐州之事,必然可成。”
“軍師好手段!若是如此,大事可成矣!”宋江和宋清兄弟二人皆是喜笑顏開,三人彈冠相慶,仿佛他們已經成功了一樣。
沒過幾天,在金城的議事廳裡,許少傑看著手中的兩封信,笑著交給了司徒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