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石寶憑借著自己強橫的武力,還有太平天國內最精銳的部隊,已經是打的宋江的梁山軍抱頭鼠竄了,龜縮在銅山城內高掛免戰牌。
而石寶自己也靠著幾乎碾壓徐州官軍和宋江梁山軍的戰績,穩穩的坐在了太平天國軍,第一猛將的位置,地位甚至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更勝當年烏莽起義軍裡的牛末。
原本一切都按照石寶所想的,順利的進行,隻要自己繼續一路打勝仗下去,替洪秀全殺了宋江,報了洪南國身死之仇的話,那麼石寶將順理成章的成為太平天國內,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將。
之後手握重兵的石寶,將有機會除掉張曼成甚至是洪秀全,成為太平天國軍真正的領袖。
而現在,一切都被麵前出現的這兩員武將打破了。
這兩員武將一人手提金蘸斧,身材七尺以上長短,麵圓耳大,唇闊口方,腮邊一部絡腮胡須,威風凜凜,相貌堂堂。頭戴一頂熟鋼獅子盔,盔纓上點綴著一顆錦毛的紅纓,身披一副鐵葉攢成鎧甲,腰係一條金獸麵束帶,前後兩麵青銅護心鏡,上籠著一領緋紅團花袍,上麵垂兩條綠絨縷領帶;下穿兩隻斜皮氣跨靴;左帶一張弓,右懸一壺箭;手裡橫著一柄金蘸斧,坐下騎著一匹雪白的寶馬,身後近衛親兵,也皆是胯下白馬。
一個手提方天戟,頭上戴著的是三義衝天冠,金圈玉鈿,身上穿著百花錦袍,錦織團花點綴。甲披千道火龍鱗片鎧,腰上帶束一條紅瑪瑙,騎一匹猶如胭脂般赤紅的寶馬,使一條朱紅畫杆方天戟,背後親衛騎兵,也儘是赤衣紅甲。
這兩彪人馬一白一紅,站在石寶的麵前,可是讓石寶氣惱的牙根癢癢。
雖說這一紅一白的兩員武將,論單打獨鬥皆不是石寶的對手,但是怎奈何這兩員武將不打則已,隻要上陣拚殺皆是形影不離,戰場之上相互幫襯,便形成了實力上的互補,饒是石寶自詡武力通天,也不敢與聯手的二人多做糾纏,常常纏鬥十餘回合便拔馬退走。
現如今因為這一紅一白兩員武將的阻攔,石寶已然數日未曾推進分毫,太平天國軍也未從官軍手中占到任何的便宜。
張曼成那邊,石寶根本就沒有任何期待,原本石寶就一直覺得那個張曼成是個酒囊飯袋,武藝稀鬆不說,帶兵打仗更是毫無章法,隻會無腦衝殺,很難想象這個人到底是怎麼為將的,如若不是因為張曼成帶著的那些,原本太平教的黃巾軍占了太平天國軍隊中很大的一部分兵力,洪秀全和石寶甚至早就動了殺掉張曼成的心思了。
而與之對壘的宋江,雖說武藝更加的稀鬆平常,但是卻更加的善於用兵,加上梁山軍隊伍裡那個名叫朱武的軍師,不僅足智多謀,甚至還能提起雙刀上陣廝殺,也是梁山軍中,為數不多的,能夠讓石寶稍微側目一下的人了。
“纏鬥多日,尚不知你二人姓名!今日一戰即決勝負,也分生死,你二人速速報上姓名,某家大刀之下,不斬無名之鬼!”石寶高舉手中的鬼麵刀,指著對麵一紅一白的兩員武將喊道。
“哼,無恥叛將,也配知曉我等名諱。”紅衣小將啐了一口唾沫,挽起手中方天戟。“告知你也無妨,你小爺我乃是徐州騎軍參將呂方,現如今拜於鎮北伯許少傑許公帳下大將,特來取爾狗頭!”
說著,呂方雙腿一夾胯下胭脂馬,舞起手中方天戟便是衝了上去。
“叛將石寶!休要猖狂!爺爺乃是徐州討逆將軍索超!黃泉路上記得報你索爺爺的名諱,看斧!”索超見呂方已經是一馬當先的衝殺出去,甚至石寶武藝的索超深知,單打獨鬥他於呂方二人,沒有一個人是他石寶的對手,所以便也揮舞著手中的金蘸斧,催動胯下白馬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