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那既然如此,是少傑冤枉李將軍了,李將軍受苦了。”
許少傑說著微笑的來到了李克的身邊,緩緩的蹲在了,已經被鐵釘,將四肢牢牢的釘在滿是泥汙的地麵的李克麵前。
“許...少傑...知道的就快放....放了老子..等老子出去了...等老子....噗啊!”
許少傑沒有理會李克的咒罵,緩緩的從靴筒裡,抽出了一把短刀。
這把短刀,是許少傑出門之前,特意去軍械庫,找了一把還沒修複的,滿是鏽跡和鋸齒的鈍刀。
隻見許少傑滿臉微笑的,將手中的鈍刀,緩緩的插進了李克的心口,滿是鏽跡的鈍刀,給李克帶來了巨大的痛苦。
沒多一會,便停止了哀嚎和掙紮,死在了地麵上。
“許少傑!!!!我都說了與他無關!你為何還要殺了他!”李思見狀,隻能搖晃著自己已經筋骨儘碎的四肢,憤怒的哀嚎。
“我殺他?隻是因為我想殺他。我何時說過,一切與他無關,我就要放了他了?”
許少傑一臉壞笑的看著李思。
緊接著,轉身看向了,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因為酷刑忍不住,已經暈厥了無數次的衛春秋。
“許...許侯爺...下官什麼都不知道啊,下官...下官皆是被那妖妃..蠱..蠱惑,才上了賊船啊,還...還請...還請許侯爺明鑒呐。”
衛春秋此時,也已經是滿身的血汙,但是意識應該還算是清醒,此時,也才不停的求饒。
“衛大人,在朝的時候,可是受了您不少的照顧。我許少傑可不是那,不識抬舉的人,既然如此,本侯便,告訴你一件事吧,全當報答衛大人了。”
許少傑滿臉的微笑道。
“令公子,啊,就是之前那個雲州刺史衛海....也是我殺的。”
許少傑說著,將手中的鈍刀,緩緩的靠近衛春秋的脖頸。
“唔...犬子...犬子行事不端,礙了許侯爺的眼,死...死不足恤,下官..下官多謝許侯爺,為下官..為下官,清理門戶。”
許少傑能明顯的感受到,衛春秋在聽見許少傑的話之後,身體明顯的顫抖的更加劇烈了。
不過,麵對許少傑,頂在自己脖頸上的鈍刀,衛春秋還是選擇了求饒。
“哎,無趣,我還想著,至少到了最後,你能硬氣一點,哎,廢物...”
許少傑說著,手中的鈍刀,就開始反複劃開衛春秋的血肉,刀刃上因為年久失修,形成的鋸齒,此刻像是鋸條一般,切割著衛春秋的脖頸。
在衛春秋長時間的哀嚎聲中,許少傑的全身,也被噴湧上了臟兮兮的鮮血。
此時的許少傑,一臉滿足的邪笑,手中握著滿是血汙的鈍刀。
在這陰暗的地牢中,仿佛不再是那個平日裡,平易近人的雲州之主。
此時此刻的許少傑,仿佛變了一個人,變成了一個,嗜血嗜殺的魔頭。
處理完了李克和衛春秋。
許少傑轉過身去,看著那早已被折磨的精神失常的李媚娘,還有那個,僅剩獨眼,卻還對著許少傑怒目而視的李思。
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