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冀州刺史,倒是還是沉不住氣動了。”
在金城府衙處理公務的許少傑,看到剛剛送到自己手上的最新軍報,不由得笑出了聲。
有一種擔心了很長時間的事情,終於發生了的鬆弛感。
隻要這件事情確確實實的發生了,許少傑就不需要,再整日擔驚受怕冀州會不會在一個節骨眼上突然發難。
也不再需要整日提心吊膽的提防了。
“或許是這個冀州刺史,眼見鄧艾吃了敗仗,損兵折將,重拾信心想要配合青州與問掰掰手腕了吧。”
賈詡在一旁饒有興致的看著地圖 。
“嗬嗬,誰給他的自信。”
“這冀州刺史,是叫謝晨宣是吧...什麼出身。”
許少傑隨即把手中的戰報,轉交給身邊的眾人。
“回稟主公,根據情報,這個謝晨宣是寒門出身,科舉取士,是他那一科的探花郎。”
李元芳聽見許少傑的聞訊,拱手彙報道。
“還是個探花郎,或許還有些能力,至少比裙帶上位的那些酒囊飯袋要強上一些吧。”
戲誌才看完了手中的戰報,轉交給了賈詡。
“依文和兄看,青州局勢,如何破解。”
“哎,徐州兵少將寡,若是匹敵青州一州,或是還有七成勝算,若是再加上冀州的兵馬..鄧艾怕是,隻有不到四成的勝算了。”
賈詡接過戰報之後,也沒有看,而是隨手放在了桌上,轉過身來,看著許少傑說道。
“二位先生,胸中定也是早就已經有了破敵之策,就不要在賣關子了,說來聽聽,二位先生有何高見,能破了這青州之局啊。”
許少傑對賈詡和戲誌才這兩個頂級的聰明人,也是毫無辦法。
聰明人似乎都喜歡故弄玄虛,喜歡賣弄,這就是聰明人的通病。
“主公,實不相瞞,在下這,確實有一計,可立解青州之圍。”
戲誌才被係統召喚出來的年紀,到底還是年輕,相比起賈詡來,少了一些沉穩,性子也是毛躁了一些。
“哦?願聞其詳。”
許少傑看了一眼賈詡,眼見賈詡笑而不語,便直接示意戲誌才說下去。
“是,在下以為,青州之圍,隻需要遣徐州兵馬,以精兵強將西出青州北部,壓製青州與冀州的關隘,並派遣一員大將,鎮守城關,此局可解。”
“恩..確實不失為一個辦法。”
許少傑聽完戲誌才的發言,點了點頭。
的確,現在最基礎的辦法,就是向徐州增兵,並且以最快的速度,在冀州兵馬進入青州之前,阻斷冀州兵馬的支援路線,然後堅守城池關隘,直到鄧艾拿下青州為止。
這樣做的好處,便是鄧艾可以專心對付青州的兵馬,並且,隻要鄧艾拿下青州兵馬之後,便可以與這支守軍合兵一處,繼續進軍冀州。
在目前這種情況,這是最穩妥,也是最可行的辦法。
“文和,你可有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