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清晨
滴答、滴答、露珠滴在清澤臉上。
清澤眼皮抽了抽,嘴裡還嗚咽著。
“彆鬨,再躺會兒......”
隨即翻了個身,pia擦、“嘶~好痛,”回過神來的清澤看了一眼四周,
“啊、該死,還是這個鬼地方,”清澤無奈起身,拍拍身上的土,做了幾個拉伸,舒展了窩在樹下睡了一夜的筋骨,頓時感覺舒服多了。
清澤走到火堆旁,
“哎、咋辦呢這,人生地不熟,不對,這鬼地方壓根就沒有人,我這四肢不勤,又無縛雞之力,咋活呀,該死的,讓我知道誰和我開這麼大的玩笑,我提刀砍殘他,然後把他也丟在這裡,再給他開個直播。”清澤惡狠狠的想著,拿起傍身的樹枝,向著昨天的海灘走去。
清晨的陽光灑在大海,一片金黃的波浪閃閃,清澤漫無目的的走在沙灘上,渴望有些許活膩了的魚蝦能夠上岸和他交流一番,逛了一圈發現,啥也沒有,連隻寄居蟹都沒有發現
“我丟,不要這麼狠吧,啥都沒有,我要回家~”清澤頓時哀嚎一聲,躺倒在沙灘上。
“怎麼辦,怎麼辦,這鬼地方鳥不拉屎,叢林裡還有不知名的野獸,我靠,地獄開局呀,我還是個寶寶啊,怎麼過,怎麼過,”清澤做著無聊的頭腦風暴,想著自己這下沒了,花唄裡那幾千額度,要被誰來繼承。
“不行,不能就這麼算了,我一定要活著,等我活著出去,一定弄殘那該死的王八蛋。”清澤咬咬牙,起身進林子裡,抱了幾根乾枯的樹枝和葉子,在海灘上搭建了一個簡易的篝火堆,為了讓火著慢點,還特地挖了個沙坑,看著冒煙的火坑,清澤灰頭土臉的笑了,希望有船隻路過能夠解救自己,做完這些,清澤又回到了昨晚安營的地方,此時柴火已經快燒完了,零星的火星和幾屢弱弱的火焰,刺客正彰顯著頑強的生命力,清澤又去四周找了些乾燥的的枯枝,將篝火重新點著,這可是生命的保障,自己花了好大力氣點著的,可不能弄滅了。
“嗯......接下來,水,哎,好餓,好想吃東西...”清澤邊走邊無力的腦補這將要乾的活。
“不行,看這樣子得深入叢林了,不然,撐不了多久,就得被渴死或者餓死,”清澤又想到昨晚那恐怖而又淒厲的嚎叫聲,頓時身軀一震,寒毛一緊,想了下,把自己裡麵的t恤撕成條,然後一圈一圈纏在手上,昨天為了生火,手掌起了好多泡,以防感染,隻能先暫時這麼操作了,等找到水源,再好好清洗一下傷口。
話說自己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從昨天開始,他就覺得自己身體有點說不上來的怪異感,就像是整個人縮小了一樣,要知道自己原本可是一米八的大高個兒,現在感覺自己身體就像個十幾歲的孩子,雖說小,但力氣還挺大的,清澤搖搖頭,強行鎮定下來,“不管了,先活下來再說。”接著就拿起那根傍身的樹枝,向著前方走去。
太陽當空,清澤無力的靠在一棵大樹下,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走了差不多幾公裡,連條小蛇都沒看到,這不行啊,要是找不到水源,那絕對是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