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打算蜻蜓點水,剛想撤離的時候,沒想到裴硯一直大手掐著她的臀部,一手扣住她的腰身,竟然讓她無法逃離。
不僅如此,他還反客為主,竟然撬開了她的唇瓣牙齒,和她的舌頭纏繞在一起。
她瞪大眼睛,心亂如麻,想要掙紮,沒想到他聲音沙啞。
“他在看。”
短短三個字,讓她安靜下來。
她不再躲避這個吻,和裴硯吻得難舍難分。
她能感覺到,裴硯的吻技不是很好,親得她嘴唇有些紅腫疼痛,還咬到了她的舌頭。
但他熱情濃烈,無法抗拒。
似乎吻著吻著,就有些熟能生巧了。
她被吻得喘不過氣,情難自禁地溢出了嚶嚀。
砰——
有什麼在腳邊炸開了,把她嚇了一跳。
裴硯這才鬆開了她的身子,掃了眼陸行川。
原來,陸行川直接把酒瓶砸了過來,碎裂一地,猩紅的液體蔓延開來,像是一灘鮮血。
陸行川陰沉地看著兩人,然後直接上前,拉住她的手,將紀眠帶了出去。
林薇薇趕緊追了過去,卻不想被他擋住。
“我和她有些話要說,你在這等我。”
說完,就將包廂門關上了。
林薇薇臉色蒼白,轉過身來對上那群人狐疑的視線,她頭重腳輕,跌坐在沙發上。
行川……行川這個樣子……不像是不在乎的樣子。
她看出來了,彆人也看出來了。
紀眠被他拉到了樓下,她終於找到機會,用力掙脫了陸行川的手。
“你乾什麼!放開我!”
陸行川回頭憤怒地盯著她:“你故意的對不對!”
“陸行川,是你兄弟出的題,我隻是不想喝酒罷了,我有什麼錯?”
“我們才分手,你就和彆的人親吻,這算什麼?你把我當什麼?那些都是我的兄弟,你讓他們怎麼看我?”
“我給過你台階,我願意配合你,你為什麼不同意?”
紀眠氣笑了,從頭到尾他在乎的隻有自己的麵子。
“你和我好的時候,和林薇薇舊情難忘,我算什麼?你當著兄弟的麵,奚落我,說我是舔狗的時候,我算什麼?你這張嘴,我以前很想親,現在不想了!我們現在沒關係了,我愛親誰就親誰,你管得著嗎?”
“好,好得很啊!紀眠,你根本沒結婚對不對,我查了你身邊所有的異性,沒有人和你走得近,你都是在騙我,對嗎?”
“隨便你怎麼想。”
她一句準話都沒有。
“那你現在盯上裴硯是什麼意思?你故意當著我的麵親我的兄弟,就是為了刺激我,對嗎?但你真是打錯主意了,裴硯是最不可能的那個!他家風是最嚴謹的,絕不會要一個被綁匪破了身子的女人!”
啪——
紀眠顫抖地揮手,給了他一巴掌。
“陸行川,你給我記住,是你害了我!平安扣呢,還給我!”
陸行川舔了舔帶血的唇瓣,這巴掌可真重啊。
他從脖子上摘下平安扣。
“想要?”
紀眠伸手想要去接,沒想到陸行川突然鬆了手。
清脆的一聲,平安扣摔成了兩半。
“平安扣!”
她驚呼,蹲在地上撿了起來。
“陸行川,這是奶奶留給我唯一的東西,你竟然……你竟然……”
“這是你給我的東西,就是我的了。我的東西,我弄壞了也不準彆人碰,你懂嗎?”
陸行川居高臨下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