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川站直了身體,嘴角勾著得意地笑。
他當著裴硯的麵拆穿了紀眠虛偽的麵具,她沒有彆的路可以選了,隻能乖乖回來當他的舔狗。
他也勉為其難的收留,隻要她以後一心伺候自己,他可以不計較她不乾不淨的事實。
“裴硯……”
裴硯深深看了她一眼,轉身回包廂,紀眠趕緊跟上。
席間,裴硯一言不發,磁場極冷,她距離最近,乾瘦的最真切。
她捉摸不透裴硯的情緒,想要解釋,可是這裡人太多,不是道歉的好場合。
如今,隻能等,等酒局結束了,兩人再好好談談。
“裴總,你還真一口不喝啊,就讓你的秘書全擋了?你也太不憐香惜玉了,你也喝點……”
“今天裴總身體不適,不能喝酒。我來喝,雙倍喝。”
有人因為裴硯不喝酒,有了點怨言,紀眠趕緊打圓場。
“雙倍?行,你這麼爽快,我也不為難裴總了,我和你喝。”
紀眠也不知道自己是想表達歉意,還是彆的什麼,竟然提出了雙倍。
即便紀眠再好的酒量,此刻也有些吃不消了。
一杯接著一杯,酒的後勁也快上來了,她麵頰酡紅,杏眼迷蒙,水汪汪的,像是會說話一般。
“他不能喝,我陪你喝……”
又有人和裴硯敬酒,紀眠都快暈了,這近乎是本能護在了裴硯麵前。
沒想到裴硯拿起了酒杯:“她喝不了了,我喝。”
說完,他將杯中酒透了底。
裴硯最終還是喝了一點,但沒有到醉的程度。
紀眠倒在座椅上,已經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