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趕路開始,原本早起伺候都是三個大丫鬟一起,少爺讓詩畫伺候少夫人後,大丫鬟從三人成了四人。
少夫人讓她們兩兩分組,各起一天早伺候。
今日便是紫霄和詩畫帶著二等丫鬟進屋伺候。
詩畫說要去如廁讓等一等,紫霄等了一會兒發現她遲遲未歸,便尋去,誰知竟撞見這樣一幕。
隻是嗬斥完,紫霄發現那兩人看她的眼神不對勁,轉身欲跑,“來人……唔唔……”
隻是剛跑兩步便被捂住嘴拖走。
“送上門一個,這下不用爭了,一人一個。”
“我要這個。”開口之人正是控製紫霄的人。
另外一人也沒爭,抱起地上的詩畫兩人往偏僻雜屋去。
救命——救命——
紫霄心裡不斷呼喚著救命,可她嘴被人捂著發不出一丁點聲音,抬手抓傷歹人。
“嘶,你敢傷我。”男人甩手一巴掌打在紫霄臉上。
紫霄卻得了空隙張嘴大喊,“救——唔唔——”
另一個人趕緊捂住紫霄的嘴,衝著那差點壞事的人壓低聲音吼道,“你怎麼回事,連個女人都對付不了,她把人引來我們就完了。”
那人絲毫不怕,道:“怕什麼,婢女而已,她們主子都被趕出上京了,這一路上還得指望我們大人,說不定她們主子為了巴結大人還要把她
們送給我們呢,我們不過是先享用而已。”
“你少廢話,這女人勁大的很,把人打暈吧,跟另外一個一樣。”
“不要,暈過去有什麼意思,她越是反抗才越有意思,你幫我把她摁住了,我把她嘴堵起來。嘿嘿,這娘們勁兒真不小,肯定帶勁。”
讓人作嘔的yin笑聲充斥耳旁,衣衫被毀,淚從眼角淌下,眼中滿是絕望。
詩畫悠悠醒轉,感覺身上有一雙手在遊離,嚇的她驚慌失措,“啊啊啊啊啊——”
“閉嘴。”男子沒料到她會突然醒過來,趕緊去捂嘴卻被咬了一口,“嗷——”
慘叫聲在平靜的早晨格外響亮。
依依已經醒了,但還不太想起床,打算再賴一會兒。
沈書堯雖然腿受傷,但自從筋脈續上後便雷打不動每日早起拉弓練臂力。
兩人都聽到聲音對視一眼,依依起身,還未換衣衫索性隨手扯了一件披風披上便出門。
沈書堯讓趕來的東嶺推著他跟上。
四護衛到的最快,已經將人控製住,他們沒亂看,反而擋在了兩女子前麵。
依依將披風蓋在蜷縮在一起的紫霄和詩畫身上。
鏢局的人住在外院,來的慢一步,還以為遇襲擊了,個個提刀而來,結果發現事情完全不是他們想的那樣,而且再看被抓起來的兩人,竟是銀甲兵。
鏢局的人都不是傻子,再一看這兩人衣衫不整的樣子,還有那聲女人的慘叫聲,以及那後麵斷斷續續的哭泣聲,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被控製後,其中一銀甲兵動了動手臂想要掙脫束縛,嘴裡大放厥詞,“放開老子,把你們的手給我拿開,信不信我剁了它。”
另一銀甲兵又道:“識相的趕緊放開我們,我告訴你們,我們可是皇上的人,動我們就是對皇上不敬,對皇上不敬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依依看了眼那兩銀甲兵,朱紅輕啟,“我好怕啊。”
“哈哈哈,怕了吧,怕了就趕緊放開老子再把那女人乖乖送我床上,不然……”
依依撿起地上瘸腿的凳子,甩手扔過去,凳子不偏不倚砸在兩人的嘴上,打的嘴巴歪斜,鼻梁斷裂,血從嘴角噴出。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眨眼睛完成,快的讓人沒有反應的機會。
銀
甲兵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全然想不到她怎麼敢動手,“你,你怎麼敢。”
依依眯著眼盯著兩人,張嘴漫不經心道,“閹了他們。”
簡簡單單四個字,卻讓一幫男人驚訝不已。
剛剛還囂張的銀甲兵心裡沒來由的慌了,因為這個女人跟以往他們遇見的人都不一樣,她不受威脅。
“你,你敢,我們是皇上的人,你不怕被誅九族嗎?”
“我們是銀甲兵你不能對我們動私刑。”
小明看了眼依依,卻看見她冷漠像看螻蟻的眼神,那個眼神六年前他見過,他是唯一一個見過那眼神而活著的人,心頭一震。
刷的一下抽出銀甲兵腰間標配的劍,兩劍下去,兩人褲/襠處血脈噴湧,兩聲慘叫驚天破地,疼的兩人昏死過去。
一群鏢師麵麵相覷,下意識夾/緊/腿,而讓他感到更加可怕的是,雇主夫人真的動手了,那可是銀甲兵。
他們以為也就是嚇唬嚇唬並不敢動手,畢竟殺銀甲兵真的會被滅族。
身為明宗帝的爪牙,這些人毫無人性,他們燒殺搶掠無人敢管,無人敢治,在上京稱霸一方。
依依眼瞼都沒抬一下,聲音冰冷道:“給他們上點止血藥,彆讓這兩畜生輕易死了。”
到此時,邊庭才帶著下屬姍姍來遲,“怎麼回事?”
入目卻是兩銀甲兵滿身血汙奄奄一息的模樣,跟在他身後的銀甲兵當即拔劍亮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