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堯:“……”
東嶺差點笑出聲,萬萬沒想到,少夫人把老夫人和夫人給說的叛變了。
喬六爺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反應過來追了過去,“你一婦道人家怎麼能去那種地方。”
“我怎麼不能去了,我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了,現在不看以後去了閻王殿看嗎?這一路上我也看開了,人這一生都是有定數的,指不定哪天遇上個天災人就沒了。”喬老夫人最是溫柔體貼,吵架話音都不重。
喬六爺揉了揉眉心,隻覺腦仁兒嗡嗡的,“依依教你的?”
一輩子夫妻他能不知道身邊人是什麼樣的人,這樣反駁的話定是聽依依說的。
依依聽到聲音尋來,“外祖父,我們就是這濰城的過客,待我們啟程上路誰還記得誰,你若不放心就陪著外祖母去嘛,人濰城的花魁大賽可是很正經的,官府舉辦的。”
官/方/認/證哦。
喬六爺:“……”
喬六爺是知道自家外孫女倔的,她決定的事很難改變。
人走後依依瞪了眼沈書堯,“告黑狀,你完了。”
沈書堯無奈一笑,搞心機沒成功不說還被記上了。
沈從珩一天除了看書消遣時間,便沒有什麼可做的了,依依問他想不想去,被沈從遠知道吵著鬨著也要去。
三娘在濰城開花樓少說也有十年了,再加上她懂事起就在飄香樓長大,幾十年間見過形形色色的人,自認為見多識廣。
卻還是第一次看見逛花樓全家一起來的,男女老少皆有,這是把她飄香樓當酒樓了?
她迎上去還沒開口表達他們走錯地方了,就被迎麵的一牌子晃了眼。
定眼一看,牌子是她飄香樓三樓雅間牡丹閣的,也是今兒白天她牽線從錢老板手裡用錢換來的,她還跟錢老板笑對方人傻錢多。
每三年一次的濰城花魁大賽,早早的各家花樓雅間就會被預定一空,有那生意人會多訂幾間轉手賣給其他人賺差價,花樓隻認雅間的牌子不認人,這是規矩。
既然有牌子那就是爺,“幾位客官您們樓上請。”
依依他們來時濰城河邊已經聚集了不少人,花樓裡男客們也都摟著點的姑娘喝酒聊天,看見這奇怪的一行人,都紛紛側目。
依依應了喬氏的要求戴口罩出門,隻女人戴口罩未免奇怪,索性都戴,因而出行格外引人注目。
進了雅間,推開窗戶斜對著的便是比賽的台子,各色燈籠高高掛,隻那台子便裝扮的極美。
“老板娘,我們這兒不需要伺候。”綠蘿將一錠銀子交給三娘,囑咐道。
三娘拿著沉甸甸的銀子,看了眼那隻看眼睛就知道貌美的丫鬟,正往外拿茶壺、茶杯、點心、瓜果,不一會兒就擺滿了一桌子。
三娘眼角抽了抽,她到底還是見識少了,大戶人家的玩法她著實看不懂。
有錢拿她才不折騰,對方帶了護衛一看就不好惹,很是識趣的退了出去。
很快比賽就開始了。
依依穿越前看過不少選秀唱歌跳舞的節目,對此倒是反應淡淡,也就圖個消遣。
被拘在後宅的喬老夫人喬氏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場麵,剛開始進樓時被人盯著很是後悔不該來,關上門比賽開始後就沒那種想法了,全然被比賽吸引了去,兩人還點評哪個姑娘琴技好,那個姑娘嗓子亮唱曲兒好聽。
沈從珩和沈從遠兩兄弟也沒見過這場麵,聽著她們點評,時不時附和兩句,丫鬟護衛也看的津津有味。
雅間裡一片其樂融融。
難受的估計也就喬六爺和沈書堯了,還沒轉過那彎兒。
紅袖看了一會兒走到依依身旁,低聲耳語。
依依起身走到窗戶邊順著紅袖指的方向看去。
花魁大賽,既然是比賽就有評委,紅袖讓依依看的是五位評委中間,那身穿藍紫色衣服斜靠在軟塌上一手樓姑娘一手拿酒杯的男子。
此時台上上一位姑娘剛剛表演完,接著上台的是一對兒雙生子,看見雙生子那穿藍紫色衣服的男子身子都坐直了,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雙生子,唇角掛笑。
依依眯了眯眼,對著小明招手,低聲吩咐了兩句。
雙生子很受歡迎,才一上台便被台下觀眾扔了滿地花兒,這二人一個撫琴一個跳舞。
琴音優美舞姿精湛,是不可多得的絕色。
隨著琴音急急,舞姿也隨之加快,飄紗的衣裙隨著那姑娘起舞翩飛。
正當所有人沉醉其中,猛的一道嗩呐聲起,刺耳驚魂。
直接將眾人從人間仙境拉回了喪葬現場。
作者有話要說: 搞事情^3^^3^^3^明天夾子,明天更新估計在晚上10點左右,雙更。
感覺寫的有點飛了,如果大家接受不了這種出格的說一聲,我看著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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