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啊!當然歡迎了,你可是我們紅星社的功臣,當初多虧了你,你要出來,怎麼都沒第1個消息,我好讓人去接你。”
簡單的整理一番思緒,大佬b硬生生的在臉上擠出一抹笑來應付陳文。
“都是自家人,就不用這麼難為了,既然b哥還記得當年的事,那我也就不繞彎子了,我今天來,就是要問,我什麼時候紮職紅棍?”
陳文也當然能夠看得出,這一屋子的人沒有一個歡迎他的到來。
可這些,他都不在乎!
他最在乎的是要把這一屋子人欠他的,一點一點的討回來。
社團紅棍是大佬b,當初許諾給陳文的。
這個,陳文自然要奪回來!
“替社團蹲苦窯的人多了,要是每個人都能當紅棍,豈不是人人都能做?”
“山雞!”
一提到這紅棍兩個字。
山雞瞬間上頭,好不容易爭取到一個紅棍的位置,竟然被這個剛從苦窯裡出來的矮騾子給頂上,他都替陳浩南。深感不甘。
滿屋子的人當中,也就陳浩楠還帶著幾分義氣。
當初,如果不是陳文進苦窯,那麼,替大佬b頂鍋的人就是他陳浩南。
也正是因為這點緣故,陳浩南一直都沒提社團紅棍的事。
“阿文,你從出來混就跟我,你應該知道我這個人最講義氣了,不過,想要坐這個位置,必須要服眾。”
思索片刻過後,大佬b長吐了一口煙氣,終於開口說著。
“b哥,這麼說,就是說話不算數嘍?”
陳文直接從大佬b旁邊的桌上抽過一支紅萬,恍若無人一般將煙點上抽了一口,不緊不慢的說著。
洪興社有一個紅棍是從銅鑼灣他大佬b手底下出來的,大佬b的麵子上有光。
無論是陳浩南還是陳文都是出自大佬b之手,看似並沒有什麼區彆,但這裡麵的學問卻不淺。
但實際上,這區彆就在於細微之處。
陳浩南和陳文兩個人誰做紅棍都是出自他手,但區彆就在於這是兩個人。
陳浩南是個一心為大佬b做事的。
可陳文就不同了,當初說是替大佬b頂鍋,可實際上,他也是替社團做事。
這麼多年,若是轉變了立場,為他自己考慮也算是情理之中。
畢竟,苦窯這個地方就不是人待的。
兩個人擺在這裡,誰上位對大佬b最有益?再明顯不過。
毫無疑問,大佬b更願意讓陳浩南坐上社團紅棍這個位置。
“阿文,這件事情,我會同蔣先生講,到時候,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大佬b不緊不慢的說著。
隻是,這話題已經說到這裡,陳文並沒有搭話,思索片刻,大佬b也隻好一臉尷尬的繼續說道“這樣吧,現在有個機會,做掉巴閉,抬做紅棍,如何?”
“上次講,我替你頂鍋,出了苦窯就是社團紅棍,現在又要讓我做掉巴閉,你要我怎麼信你啊,b哥?”
陳文不緊不慢的說道。
講話的語氣更是柔中帶剛,講到後半句時,大佬b的臉色也是肉眼可見的難看。
“阿文,你怎麼同b哥這麼講話?”
陳浩南眉頭緊蹙。
他甚至不敢相信眼前的陳文就是當年因為一起替大佬b頂鍋入獄的細仔文。
“我說的,哪句不對?”
陳文一臉淡定的說道。
陳浩南還想要繼續解釋,卻被大佬b叫停“阿南,都是自家兄弟,阿文剛從裡頭出來,有怨氣,可以理解,何必鬨的這麼沒有臉麵。”
講完,大佬b扭過頭來對陳文繼續說道“阿文,實話和你講,巴閉這事是蔣先生吩咐的,你就算不信我,也要信蔣先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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