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大佬b坐上麵包車,黑色頭套立刻套在頭上。
“你們要帶我去哪?”大佬b哽咽一聲,開口問道。
“哪兒那麼多廢話,到了不就知道了。”
阿渣一臉不耐煩,緊接著便是一腳油門飛奔向郊外。
半小時後。
這輛銀色的麵包車停泊在空曠的郊外。
與這輛車相對而停的還有另外兩輛黑色轎車,無一例外打著遠光燈,晃的人睜不開眼。
“爸爸,老爸!”
“你們……”
大佬b剛想要同二人質問。
可阿虎卻一臉得意,洋洋灑灑的說道“大佬講,要你們一家人團聚,不用謝我啊。”
“喂,你們到底什麼人?禍不及妻兒,男人做事,我一個人擔著,放了我老婆孩子。”
大佬b對著幾人大聲喊道。
隻是,這話才剛剛說出口,其中一位身材高挺的男人從一輛黑色轎車裡麵走出。
順著遠光燈的方向,大佬b隻覺得這人有些熟悉,感覺看不清臉。
“b哥,你也有今天?”
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大佬b警覺的抬起頭,強忍著燈光的刺眼看向對方。
“阿文,是你?你不是……”
“我不是在幫你對付巴閉?b哥,你有多好心,我兩年前就領教過了,要不然,也不至於讓我蹲得這麼苦啊。”
陳文不緊不慢的說著。
可是這看似溫柔到極致的話,卻好似溫水煮青蛙一般,大佬b並不覺得好受,反倒認為,陳文每往前一步對他的威脅就多了一分。
“阿文,是你啊,都是自家人,彆搞得這麼生分嘛,我剛剛還同蔣先生講,抬你做紅棍,蔣先生都答應了,一定不會出錯的。”
大佬b滿眼真摯。
若不是清楚大佬b的為人,說不定,還真的要為大佬b的義氣感動一番。
“b哥,你我都是老熟人了,就彆講那些場麵話了,阿南還在下麵等著呢,你這麼看重他,我想,你也不願意他一個人走吧?”
聞言,大佬b瞬間變了臉色。
心中的疑慮終於有了定論,陳浩南的死另有其因。
而這個因就是他自己都沒想到的陳文!
“喂,你不要亂來啊,阿南死了,紅棍的位置就是你的,你還要怎樣?”
大佬b滿眼的驚慌失措。
“紅棍?那本來就是我的,在苦窯裡替你蹲了這麼久,應該給我點補償吧,一年一千萬,如何?”
陳文緩緩的說出他的想法。
“一千萬?陳文,不要耍我了,我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錢啊。”
大佬b繼續說道“阿文,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你有什麼衝我來,放了我老婆孩子。”
一年一千萬!
陳文在苦窯裡麵一蹲就是三年,算下來三千萬!
這確實不是一筆小數目。
洪興社是港島四大社團之一,每個月收數放數不是一筆小的數目。
可這,也遠不及陳文的獅子大開口。
退一步講,銅鑼灣一個堂口每個月的交數也不過幾萬塊,幾十個兄弟守著這筆錢。
一個月也不過幾萬塊而已!
可想而知,這四千萬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紅棍是紅棍,補償是補償,既然你拿不出這筆錢,那就讓能拿的人拿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