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是要……”
陳巧巧小聲呢喃道,靠在許躍新懷中,一雙水波流轉的眸子羞怯地看著他。
她意識到許躍新肯定是要做什麼很羞人的事,烏黑修長的睫毛在不住顫動,光潔嫩滑的臉頰開始發燙。
還不等陳巧巧把話說完,許躍新親了上來,吻住了她的櫻桃紅唇。
“唔……”
陳巧巧感到一陣缺氧,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渾身力氣就像被抽走一樣軟綿綿的,不由自主地依貼在許躍新身上。
真軟,真香,真甜。
許躍新吃到陳巧巧的糖了,越發貼近地將她摟進懷中,感受她胸口處亂撞的小鹿,還有愈來愈急切的呼吸。
她真美,臉真好看,肌膚嫩得就像剛剝開的水煮蛋一樣。
許躍新呼吸著陳巧巧身上的香氣,感覺再怎麼看她的美貌都看不夠。
……
良久,兩人才結束擁吻,而陳巧巧清麗秀美的臉蛋已然紅透了,比起以往更多出了千嬌百媚的姿態。
陳巧巧還不知道自己臉很紅,隻覺得臉上燙燙的,再一想起剛才親吻時的感覺,神情非常地不好意思。
“你親了我,可得對我負責。”
憋了好半天,陳巧巧終於說出一句話。
“嗯,一定。”
許躍新牽起她的雙手,認真承諾道。
這年頭風氣保守,很多夫婦婚前都未必能親上。自己親了陳巧巧,對她來說是件很大的事。
陳巧巧得到許躍新的保證,垂下眼睛笑了。
兩人朝公園另一端散步,陳巧巧抱著許躍新胳膊,尚殘留著紅暈的臉蛋倚靠在他肩頭。
不知不覺,許躍新和她走到了公園儘頭,前方是連綿不絕的大山,原先的人造景觀,也變為蒼蒼莽莽的原始森林。
陳巧巧看著黑黢黢的林子有點害怕,這時前邊傳來一陣怪叫,像是動物,又有人在“嘿嘿嘿”地怪笑,怪瘮人的。
“這是什麼呀?”
陳巧巧臉色變了,膽戰心驚地向許躍新問道,“有點像妖怪。”
“建國後一律不許成精。”
許躍新淡定道,將她護在身後,“應該是野獸在叫。”
許躍新在東北插隊時,經常和幾個男知青一起上山采菌子,打兔子改善夥食,除老虎外什麼動物都見過。
眼前這些對他來說純屬小場麵。
陳巧巧藏在許躍新高大的身軀後邊,感受到他鎮定的氣場,心安定了不少,漸漸不再胡思亂想。
“走吧,一塊吃飯去。”
許躍新轉過身道,輕扶著她的香肩安慰道。
陳巧巧剛要答應,這時前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再次令她緊張起來。
兩人一齊朝發出動靜的方向看去,隻見一頭犬形動物的身影從樹林裡鑽了出來,間斷發出剛才的怪笑聲。
“這是狼嗎?”
陳巧巧縮在許躍新懷裡,戰戰兢兢地問道。…。。
“不是狼,是狐狸,你看它尾巴。”
許躍新輕撫陳巧巧後背,指著動物的身影道,話音未落它跑到了亮光下。
他的判斷完全正確,這的確是一隻狐狸,通體赤色的皮毛,蓬鬆的大尾巴,四條腿上絲襪般妖嬈的黑毛,嘴裡還叼著隻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