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集所有執行官?怎麼我不知道。
“哦,是在你失憶前就已經商討過的大會議。目前是拿到了蒙德的風神之心,下一個,就是岩國璃月了。”
岩國璃月他略懂一二,鎮守的岩神人稱岩王帝君,是個六千歲的老古董。過了那麼久,想必精通謀略,也不好智取神之心,且岩王帝君又有武神之美名,想勇奪更是不可能。
左枯問:“既然是女士負責的蒙德,那璃月是誰負責呢?”
“公子達達利亞。”
左枯的表情出現了微妙變化。讓一個剛晉升執行官不久的小屁孩去對付六千歲的老頑石,怕不是要被玩得團團轉!
“我可以去協助達達利亞麼?”也沒給他安排任務,主動請纓也沒什麼問題吧,而且他不想麵對陰晴不定的多托雷了,溫柔的時候還好,就是相處時過分溫柔瘮得慌,還想對他圖謀不軌。
左枯沒遇到過這種事,一時沒轍,隻想去逃避,他麵對不了還不能逃麼?
阿蕾奇諾長長的黑色手甲托腮,不緊不慢說道:“那你得去請示一下統括官了,不過他平時忙碌得很,需要提前預約見麵。得到他的首肯之後,你還得勸說博士同意,我想,他應該不會這麼簡單放任你再離開。”
阿蕾奇諾知道蒙德發生的所有事情,她的情報網遍布天下,下至三歲孩童,上至八旬釣魚老漢,都有可能是她的勢力——壁爐之家的人。
從她的語氣得出,也並不是特彆待見多托雷,想想也是,如果她對失憶前的左枯感興趣的話,自然就不會想要搭理多托雷了。
左枯還想再從她嘴裡問點話,而這位英氣倜儻的女郎擺擺手,“希望下次你能夠把舞步練得跟你的臉蛋一樣漂亮。”
前腳阿蕾奇諾剛走,後腳左枯追出來。
“啊!”看到一個女人從男廁所走出來,把醉醺醺的漢子給嚇清醒了,左枯看去一眼,跟醉漢身後立在走廊之上的人影對上視線。
眨眨眼睛,懷疑是自己眼花了。
多托雷怎麼在這裡?
左枯在三秒不到就想好了借口,他的笑容並沒有那麼自然的迎上去,仰頭看著麵無表情的男人,沒有底氣說:“我……我不是故意不回家,而是外麵天黑了,風雪又大,還容易撞上雪崩,你能理解那種擔心嗎?”
多托雷柔柔笑出來,聲音舒緩:“我明白。”
居然是溫柔型人格,左枯鬆了口氣。
“你喝酒了?”左枯的額頭黏了一縷發絲,多托雷輕輕挑開,他的體溫還是太涼,左枯覺得舒服得想靠近,又恐懼於他而僵硬了身子。
“唔,喝點小酒暖暖身體,沒喝多少,而且至冬人不喝酒,還叫至冬人麼?”
“你似乎忘記了,你並不是至冬人,而是璃月人。”
“哎呀,我在至冬長大的,也已經成為愚人眾的人了,總不能還回璃月賣命吧?牆頭草行為不可取。”左枯汗顏說著,實際上心裡沒底,他要是敢辭職,怕不是淪落成下一個燭夢。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那瞬間,多托雷流露本體自帶的譏諷笑容,左枯再一眨眼,他又恢複成了溫文爾雅的模樣。
眼花,一定是眼花了!
左枯疑心多托雷在偽裝,試探說:“多托雷,我們不是說好要去滑雪的嗎?”
綠發男人神色疑惑:“我們什麼時候說過了?還是說你說了我沒有記得?”
左枯的確沒說過,他試探人的技巧也蹩腳,乾脆問:“那你還記得我們在七天神像下做了什麼嗎?”
他盯著男人,把他的反應觀察得細致入微,而多托雷眼神閃躲了一下,彆過臉去,綴著耳飾的耳垂微微泛紅。
他害羞了,是溫柔人格無疑!
左枯鬆了口氣。也是,自私型的多托雷說不準還在他老家裡烤火取暖呢,哪能大半夜跑這麼遠來抓他回去,也太不符合他第二席執行官的身份了。
左枯回頭:“時候不早了多托雷,該回去休息了。”他背過身,沒看到男人瞬間收斂了笑容,黑沉沉著臉色,冷冷盯著左枯的脖子的繃帶。
他身上摻雜了許多人的氣息,惡心得他想要嘔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