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2)

多托雷很少有失控的時候,幾乎沒有什麼事能夠讓他破防,除了左枯,這家夥簡直就是為了測試他下線而存在的。

一時沒控製好力道,不小心壓疼了人,左枯到嘴邊的叫罵聲已經化為了痛呼,居然有那麼一點悅耳。

“我給你太多臉了,你需要一個教訓。”左枯被陰晴不定的男人掰過臉,疼痛叫他淚水止不住流淌,浸了多托雷滿手,那隻手常年操持手術刀,說不上第幾回拿起廚刀,反正生疏的很,不經意弄傷了的食指還帶著點血,扣進了左枯的嘴裡。

身子驟然緊繃起來,如拉好箭的弓弦,左枯又嗚咽一聲,放棄了掙紮。好比被獵人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獵物,急促起伏的胸腔幅度放得低了,他被翻過了身。

失去焦距的眼半晌沒有聚集在男人臉上,多托雷低聲說:“你還是對我沒有任何抵抗能力,是因為沒有吃藥的原因,還是……”他的膝蓋頂在了左枯某處,“你的身體依舊是忘不了我。”

左枯氣得渾身發抖,眼尾都沁了豔麗的玫色,多托雷樂得看他被自己折磨的狼狽模樣,喪失了抵抗能力,隻能夠低聲喘息。

你還敢再反抗我嗎?小狗,我已經給了你足夠的隱忍和寬容。

左枯定定看著他,露出了一點淺淺的笑意,多托雷疑心問道:“你笑什麼?”

“你終於原形畢露了,多托雷,像一隻瘋狗。”

男人眯起眼,身子更加壓低幾分,胸口的沉悶叫左枯呼吸都困難,臉上的束縛感更強,收緊的力道似絞緊的鐵絲網,疼得他又哭又笑的。

“警告一句,跟我說話最好放尊重一點,左枯,我的耐心很有限。”

淚水濡濕了眼睛,把眼睫毛沾濕得睜不開,糊了視線,他張著嘴巴急促呼吸,麵上的潮紅把多托雷常年不見太陽的手襯得蒼白。

“你……在飲料放了什麼?”

這番質疑,勾起多托雷的怒火,他把頭放低,幾乎是蹭到了左枯臉上,聲音也發了狠:“我是不屑於用那種手段逼你就範的,你隻是犯病了而已,怨不得我!”

“唔,咳咳!”左枯推不動男人,體內的燥熱還在攀升,淚水滾落,燙得多托雷把手一縮,左枯的頭扭到彆處,喘息聲沉重。

他感覺好難受,像是……像是來了發-情期一樣。

多托雷冷眼看著他,淡淡說:“果然,你真的離不開我。這是你的老毛病了,隻能夠我來解開,想要變得舒服一點嗎?那就得聽話,我從不吝嗇我的施舍。”

左枯再瞪他一眼,他成功推開了男人,並搖搖晃晃站起來,破碎的布料掛在腰上,不足以蔽體。他的倔強看在多托雷眼裡隻是徒勞無功,“你再試圖掙紮也討不到任何好處,我一走,你隻能自焚而死。我給你的那塊冰邪眼正是用來抑製你情熱的手段,你卻把它丟掉了。”

左枯不再聽得他任何話,扭頭走向門口。

多托雷再鎮定不得,話語也刺耳起來:“你想去找幾個男人滿足你?達達利亞?還是隊長?”

“總之不會是你!”左枯揪緊身上僅剩的衣服,他隻想逃離此處,逃離多托雷傲慢的目光。

“你要去哪?”多托雷衣上的錐子纏繞上左枯的小腿,將他拽得狠狠摔了一跤,登時悶哼出聲,他被拖拽到了陰沉男人麵前,兩條尖錐的鏈子扯開他的雙腿,硬生生勒出肉感。

左枯為這個姿勢感到羞恥,他的雙目似要噴出火來,斥責道:“多托雷!這是你羞辱我的方式嗎?簡直是不值一提!”

多托雷原本緊鎖的眉頭在看到他嘴硬而舒展,他慢條斯理戴上了黑底藍色的手套,輕輕哼笑一聲:“果真?”他弓起背,也低下了聲音,像是在情人在耳邊呢喃,“沒有人比我更熟知你身上每一處敏感點。”

說著,男人的手指已經放在了左枯幅度劇烈的胸口,順著中間的溝往下滑落到腹處,光裸的肌膚上覆蓋了薄薄的一層汗液,由能夠隔離流體的皮質手套一帶,那隻骨架瘦長的手往下落去,左枯當即繃緊了腰,罵道:“混蛋,你敢!”

多托雷抬起的眼含帶譏諷笑意,看得左枯火大,他抬腳要踹,反被男人一把攥住了腳腕,手指已經從褲腿鑽進去,似跗骨之蛆,也似毒蛇纏身,惡心得左枯要吐。

其實,多托雷也不知道自己在乾什麼。怒火衝昏了頭腦,讓他無法維持以往冷靜的思考模式,他見不得自己的小寵物跟其他人待在一起,一點都不能,實驗品就該潔身自好,僅能夠接受他得到的一切。

左枯要被氣笑了,他明顯能夠感覺到多托雷是在抗拒這種肢體接觸的行為的,“我說,你乾嘛一副吃了蒼蠅的樣子來碰我?不想碰就不碰——唔!”

多托雷把一邊手套摘了塞他嘴裡,男子隻能嗚咽著用眼睛怒瞪他,敢怒而被迫不敢言的樣子才順眼許多,多托雷要開始檢查他的玩物了,確保他沒有被人所染指。

下麵的衣料也沒了,冷颼颼的空氣拍打皮膚上,吹涼了幾分躁意,左枯已經不敢去看多托雷,他拉長了脖頸,繃帶已浮現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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