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達利亞,趕緊做飯,我餓了!”左枯摸摸平坦的肚子,催促道。他今早打了個架,又洗了個澡,體力早已經被掏空,看到達達利亞打獵了這麼大隻獵物回來,已垂涎欲滴。
達達利亞累得不行,左枯下手可不輕,雖然沒有左枯看著滲人的痕跡密密麻麻,他是疼在骨子裡的,一說話就抽疼……等會!他總算知道為什麼隊長不理他了,該不會是因為打架的原因吧?
無端被遷怒的達達利亞叫苦不迭,沒得喘口氣的機會,他動作麻利到下遊處理獵物內臟,還特意背過身不汙了那兩人的眼,他心頭腹誹:你們談情說愛,怎麼好讓我一個人乾活!
食物剛烤出來,自然是落在左枯肚子裡,達達利亞心疼得不行:“你給我留一點,我也餓著。”
隊長掃來目光,偏袒得肆無忌憚地說道:“你可以自己再去打獵一隻。”
不是吧?這都要跟他搶?
左枯隻單純戲弄達達利亞一下,沒真想獨食,他掰下一條腿:“吃吧。”
“我謝謝你嗷。”
一頭百來斤的獵物吃得隻剩架子,左枯意猶未儘,他對一直看著他的卡皮塔諾說:“多托雷說我是璃月人,不去璃月看一趟的話,實在是可惜了。”
達達利亞瞥他,“你就是饞璃月的美食,彆以為我不知道。說好了啊,我要靠智取贏得勝利,你不許拖我後腿。”
“那是當然,之前斯卡拉姆齊叫我滾一邊玩去,我麻溜滾了。”
卡皮塔諾語調壓低:“他真這麼說了?”
“嗯……達達利亞你踢我乾嘛,皮癢了?”
達達利亞嘴角抽了抽,他總覺得左枯該聰明的時候又不太聰明……不對,他這是在給散兵拉仇恨對吧?
再一看向左枯的眼神已經是帶了佩服,然而這時候達達利亞還不知道自己也著了道。
左枯笑眯眯對他說:“公子,吃飽喝足,也休息夠了吧?”
平時左枯不會無緣無故對他笑,更不會直呼代號,何況是在隊長麵前。達達利亞警覺:“差不多了吧,你又想我去打獵?這種小事讓士兵們來做就好了,你等著,我發個信號彈。”
“不必了。”卡皮塔諾站起來,帶著強烈的窒息感一步步走過來,達達利亞無意識吞咽口水,剛成年的崽子在這個男人麵前弱小得可憐,無論是體型還是氣勢。
左枯躺在卡皮塔諾的外套上睡著了,過了不止多久他被軍帽麵具男人目光盯醒,居然已經是下午。
“達達利亞呢?”
“在醫院。”
“……”短短三個字,包含了極大的信息量。
左枯輕咳:“我……我也沒真想讓你廢了他。”卡皮塔諾聽他語氣發虛,含笑說道:“那小子皮糙肉厚的很,過兩天又生龍活虎了,而且,是他挑釁我在先,自然不會放過他。”
左枯點點頭,啟程去璃月的時間還得達達利亞定下,在之前他無處可去,婉拒了卡皮塔諾的邀請,他投奔了躺床上的達達利亞。
對方一看到他,瞪大眼睛:“不是吧大哥,你來看我就送這麼幾朵花?”
“我路邊撿的,你愛要不要。”至冬人酷愛互贈鮮花,無論男女老少,都代表極好的祝福,左枯手裡的野菊花看著廉價,也生得旺盛,把花瓶裡的野玫瑰倒了放上自己的。
“你怎麼傷成這個樣子了。”左枯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