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喲嗬,跟我打馬虎眼是吧!”
“那什麼,左枯,如果你發病了,我們不小心做了苟且之事,你會怎麼做?”達達利亞做了好多心理準備,支支吾吾問他。
左枯愣神之餘,怒發衝冠:“我會斷了你的子孫根!”
請仙典儀迫近,達達利亞又忙碌了起來,左枯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每回晚上情潮翻湧,他都躲進往生堂定製的棺材裡,不得不說是真的好用,缺點是悶,還不容易透氣。
後半夜有人闖進他的房間,左枯驚起,見是醉醺醺的達達利亞,他還舉著酒壺,大著舌頭說:“喝啊,鐘離先生,不喝不給我麵子!”
達達利亞的酒量一向很好,能見到他醉酒的樣子真是難得,左枯拍了拍青年的麵龐,“喂,醒醒!”
眼神聚焦了一會,看清是左枯,達達利亞衝他傻嗬嗬笑了,左枯也跟著忍俊不禁,“樂什麼呢,我扶你回臥室去,這是我的房間。”
“嗯嗯,回去。”達達利亞被扶著,手總不安分揉捏左枯的肌肉,“好大啊,左枯,胸肌發達!”
“彆叫這麼大聲,又不是值得宣揚的事,我就送你到門口,自己進去吧,我回去睡覺了,再跑錯地方我給你一腳。”
“左枯。”衣袖被人拽了拽,小青年可憐巴巴的圓潤眼睛蓄滿水霧,他像個渴望被愛的孩子,“你喜歡我嗎?”
“不喜歡。”
達達利亞看著更委屈了,左枯無奈改口,跟哄小孩似的說:“喜歡喜歡,我喜歡你成不?我好困,要睡覺了。”
“我也喜歡你。”傻小子咧出大白牙,但是抓著左枯衣服的手絲毫沒鬆開。
“……還不鬆開?找罵是吧?”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青年壓低了聲音,左枯彎腰湊過去,問:“什麼秘密?”
達達利亞往他耳朵吹了口氣,說:“你胸真大。”
“……”左枯儼然要怒,身子突然被一推,撞上了門板,咣當一聲好大的響,隨後要溢出驚呼的唇被封住,青年有力的舌頭鑽進來,把他的氣息攪和得天翻地覆。
達達利亞!!
左枯氣惱又驚恐,他的衣服不止清涼,還方便了達達利亞的手鑽進去取暖,另一隻手劃過後腰的紋身,擦過股溝而落,被刺激的神經叫囂著,吻得太深,左枯的嗚咽聲一點都沒泄露出來。
達達利亞抱起他,走去了床榻。左枯望進了對方清醒的眼眸,關鍵時候不聽使喚的身子違背自願攤平任欺負,他含恨:“豎子,爾敢!!”
“多托雷能做的,我為什麼不能做?”
達達利亞手指頭一勾,暗紅色的圍巾就鬆散了,他一手撐在左枯劇烈起伏的胸膛,摸得滿手盈軟,清醒的眼也不再清醒,被酒意熏得潮紅的臉帶著邪氣的笑容。
他信誓旦旦:“我會做得比他更好!”
小年輕是個耍把式,光把話說的漂亮了,剛開始時見左枯哭喊得厲害,倒頭來也沒做最後一步,他並起對方兩條長腿,暗自安慰自己,這樣也就足夠了。
……
達達利亞跟著在他旁邊也睜眼了,他早就醒來,一直提心吊膽睡不著,左枯醒後先是推了推旁邊的人,他熱,不想靠這麼近。
“左枯?你怎麼在我床上?”
還裝還裝!
左枯嗓子刺疼,嘴唇紅腫,他含恨瞪了企圖蒙混過關的某青年,達達利亞被他瞪得熱血沸騰,忍不住挑明:“我錯了,喝酒誤事,我、我就想知道……”
左枯捂住他的嘴,看到自己手腕上刺青留有一口牙印,氣的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他起身動作幅度大,被子跟著滑落下來,達達利亞眼睛也不眨一直盯著看,從腰部往上,再對上他慍怒的眼神。
他雙手高舉,表示自己投降。
左枯也不想跟個半大男生計較,他也不會扭捏到為了所謂名節投河自儘,再把達達利亞的眼睛也捂上,換了個姿勢,腿跟著一疼,他抽氣:“腿……腿好痛。”
腿根被廝磨一夜,疼得左枯睡覺都困難,不過發泄後也緩和了些情熱症狀,最起碼心頭也沒那麼煩躁了。
左枯也沒那麼氣,但醒來看到達達利亞裝傻充愣的樣子,就想磨牙。
達達利亞聽他聲音嘶啞,聯想到昨天的氣憤哭喊,聲音叫得是一段比一段好聽,耳根發燙,起身去給左枯倒冰水冷靜一下。
自那以後,他倆關係有些微妙變化。
而達達利亞酒醒之後再沒出現左枯麵前,好吃好喝的照常會送過來,人心虛得卻不敢露麵。
請仙典儀轉眼就到了,左枯沒有去湊熱鬨,人多的地方是好玩,也熱得慌,如果是在至冬,他肯定第一時間去湊熱鬨。
本在涼池裡泡水散熱,聽到玉京台迭起的驚呼叫喊聲,他疑惑問打冰塊的債務處理人:“怎麼回事?”
債務處理人本低著頭,飛快看了他一眼,更把頭壓低,“是,是典儀出現了問題。”
“什麼問題?”
“岩王帝君死了。”
“哦,死了……什麼?岩王帝君死了?!”那岩神之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