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 / 2)

脖子還殘留傷痕,被摁得發疼,左枯眼尾濕潤而泛紅,他抬起眼,黑發黏在冷白的肌膚上,冷色調也凸顯幾分豔麗,達達利亞的呼吸重了幾分,他的目光不受控製往下……

“達達利亞!”

洞外派蒙的呼聲把達達利亞驚醒,而左枯已經暈在他懷裡,把衣服拉扯上,達達利亞打橫抱著人出去。

派蒙看到他們就飛過來,“人沒事就好,誒?他脖子上的是什麼?”她還以為是血,再一看又不是。

“辛苦二位了,我先帶他去不卜廬檢查一下,下次再聊。”

達達利亞的聲線嘶啞,人也狼狽,空目送他離去,派蒙撓頭:“這是洗了個澡嗎?怎麼兩人都濕漉漉的?”

“他有點不太對。”

“對啊,左枯好脆弱,比我還可憐。”

“不,我說的是達達利亞。”

跟左枯坐上運貨的車廂裡,達達利亞幾次想幫他換衣服又收回動作,乾脆把乾布蓋他身上。

“彆裝睡了,這裡隻有我。”

左枯動了動,偷偷睜開一隻眼。

達達利亞隻穿著灰色的褲子,外套不翼而飛,濕透的酒紅色襯衫也解下,他脖子掛著毛巾,隨意擦拭的頭發淩亂,人有些頹然,正憋著一股氣呢。

好心來救人反被拒絕,即便知道是吃力不討好的活,他還是會這麼做。

左枯坐起來,“哦,謝謝啊。”

達達利亞心頭有氣不看他,而是望著車窗,他看到外頭的不速之客,當即亮出神之眼,捏緊武器出去了。

十來分鐘後他又回來了,馬車照常行駛起來。

達達利亞看著清瘦,脫衣服一看還是有肌肉的,剛打過架發泄情緒,手臂的青筋搏動,熱汗流淌過肌理,臉上還帶著殘血,獨有年輕人的活力和執行官的冷酷。

左枯憋著病熱保持沉默縮在角落,他還是不要禍害這個小年輕了,人家才十九二十歲,前途無憂呢。

手臂上的針孔還隱隱作痛,指尖擦過,小紅點被抹去又悄然出現,看得心煩,索性就用衣服蓋上。

這是溫柔切片給他打的,並說:“你會記起來一切的,左枯,你的病我一定要給你治好,記得彆讓那些混蛋碰你,多看一眼都不行!我愛你,左枯,我太愛你了!”

他發了狂要親吻左枯,被燭夢刀劍相向拉扯開,那二人打起來,純粹是狗咬狗。也不知道注射的什麼東西,眼皮子止不住打架,難耐的燥熱更加瘋狂。

真他媽要瘋了,憑什麼讓我遭受這些?

左枯心頭止不住唾罵多托雷傻逼。

到了璃月港,左枯就直奔不卜廬,哪管身後達達利亞的目光莫測。

“大夫,大夫!”

白術正在午休,被左枯一嗓子給嚎起來了。綠發美人從床榻坐起,長長的發披了滿背,他要找眼鏡的手被抓住,左枯急切的臉放大眼前,臉色潮紅,晶瑩的眼睛無端流露惹人心憐的哀切。

美色近在眼前,白術心頭猛的一陣,又聽左枯委屈說:“有人給我注射了奇怪的東西,我會不會死啊大夫?”

白術莞爾,叫他在手術台躺好,“你之前還滿不在乎,怎麼現在又擔心自己會死了?”

“這不一樣的,如果我是自己因病去世倒也沒什麼,怎麼能因為彆人莫名其妙的注射而加速死亡了呢?想想就不太公平。”

白術本想戴上醫用手套,想了想還是作罷,把手背貼上左枯的麵頰,問道:“感覺如何?”

“涼涼的,好舒服。”

“我跟你差不多,因病抱恙,比常人的體溫更低一些,跟你倒是相配。”

左枯舔了舔嘴唇,“如果晚上能抱著白大夫睡覺就再好不過了。”

白術目光情難自禁落在他緋紅的唇瓣上,形狀姣好的唇裡掠過一點舌尖,說話時兩片唇翕動,誘使人想要一親芳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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