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回去了。”
“我要殺了他。”
達達利亞手一抖。不是想,而是要,下定了決心的。
“他……對你做了什麼事?”
左枯嗬嗬地笑:“我就想殺了他,僅此而已。”他或許無法取之性命,但能夠以這具殘破之軀叫他萬念俱焚、痛不欲生。誰讓他沒活活掐死自己,證明他還念舊情。
達達利亞不在乎左枯想要做什麼,反而在意他日漸消瘦了,也沒以往活力的變化。之前好歹是衰落的花卉,而如今花瓣都乾涸,即將凋落。
夜裡左枯發病,把自己的行動能力封鎖住,牢牢釘在床上,他痛苦得咬破了下唇,看得達達利亞膽戰心驚,他終於忍不住,讓他咬住自己的手,喊著:“左枯,左枯彆忍著了!”
汗水混著淚珠滑落,好半晌,左枯才轉動眼珠子盯著他,他鬆了口,艱澀說道:“你可以做你想做的,我都能接受。”說完,他閉上了眼睛。
……
左枯堅持咬著布不喊叫出聲,達達利亞儘可能不弄疼他,也克製著沒留下傷痕,最後,他還是在其脖子上的刺青留了個淺淺的牙印。
他倆沉醉風月,沒注意到屋外溫柔切片蹲在樹上聽聲音許久,天蒙蒙亮才離去。
……
左枯又睡了一天一夜,他翻身還得借著彆人的手。達達利亞喂他喝粥,神態緊張得像是麵對家裡的親弟弟妹妹。
左枯至今已不剩親人。
他嘴巴閉緊,把食物拒之門外,達達利亞溫聲說:“還剩下半碗呢,再吃點好不好?”
左枯搖頭,臉色忽而一變,起身要吐,達達利亞手忙腳亂抱著他去了茅房,左枯本沒吃什麼東西,吐不出來,他惡聲問:“你把東西留在裡麵了?”
達達利亞心虛說:“額……存貨太多,沒挖乾淨?”
左枯麵無表情給他一拳,不痛不癢的,反而像是在調情,達達利亞死皮賴臉湊過來,手也太不規矩,“我現在給你弄?”
“滾開,換人!”
“萬一彆人是多托雷偽裝的呢?”
左枯可聽不得這個名字,吸了口氣狠狠說:“叫白術!”
達達利亞不情不願請了白大夫。
白術隻一把脈,就看出問題,涼薄目光一掃站得筆直的青年,“幾次?”
“兩次!”
“嗯?”
“可能記錯了,大概四五次吧。”
“哼,你再多來一回,往生堂找人去吧。”
達達利亞的心再提起來:“我錯了!白大夫他還能好嗎?”
“離了你就能,左枯非女子生育不得,陽元滯留體內有害無利。”
“我下次會注意的!”
左枯冷笑:“還有下次?”就小青年那咣咣鑿洞的架勢,都幾乎給他鑿爛了。
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