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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被侵略感極強的目光惹得不適,左枯突然翻了個身,達達利亞如臨大敵退到了屏風後,剛躲好就唾棄自己沒膽量,他又不是采花賊怕什麼。
克製不住急促的心跳,達達利亞再湊過來,細細打量沒有防備熟睡的男子,他才跟達達利亞差不多高,就是有種成熟的風韻奪人眼球,衣衫包裹之下是矯健的身軀,他又有著誰都不掛懷的冷淡性子。
達達利亞又恨又愛,他鬼使神差壓低了頭,想嗅他身上什麼味道,身下之人一個打挺跳起來,手腳往達達利亞身上一勾,將不勝防備的他往裡一帶,匕首貼上脆弱的咽喉。
“你——”怎麼突然變厲害了?
“哎呀,抓到一個小賊。”左枯笑眯眯的,但是手上的力道不減,白刃擦著青年的脖子,蹭出一道血線來。
達達利亞高抬起手作投降狀,狡辯道:“我隻是來看你過的好不好,又不是來偷東西的!”
“怎麼不是?你是來劫色的。”左枯輕笑。
見他笑了,以為是不計前嫌,加上左枯又大大咧咧往他腿上一坐,他可沒穿打底的褲子,貼得達達利亞的心也蕩漾起來,他想放下手,但左枯沒收起刀子,便不敢亂動。
“我……我是來給你送吃的。”
“那吃的呢?”
“正在送過來,很快的。”
“哼,你以為我會信?”
“怎麼不能信?你想吃什麼,我找遍整個璃月都要給你弄過來,吃我都沒關係!”達達利亞兩手往下一抓,左枯被帶進懷裡,還好左枯挪開了刀子,沒差點真割下去,他斥責:“你不要命啦!”
“身為女皇利刃,區區小命算得了什麼?”左枯身上有種神奇又致人上癮的冷香,混雜著藥材的清香,又有花蜜的甜味,真想從他身上找出源頭來,想到就做了,頭往男子鼓起的胸膛一埋,心想悶死自己要多長時間。
“你這是牡丹花下死吧?”左枯見小刀嚇不住他,眉頭一挑,手指捏起達達利亞的下巴,橘發青年笑得像隻討好人的金毛犬一樣,要是有尾巴,早搖上天了。
“是啊,做鬼也風流。你這什麼香熏出來的味道,真好聞,我嗅一口,就一口!”
左枯嫌惡的用手蓋住他的臉,想起身,奈何圈在腰上的兩隻手跟焊在一起一樣,他掙紮兩下,被氣笑了。
奇怪,這麼親密的肢體接觸,自己居然沒什麼感覺,這藥這麼有用?也不知道接吻會怎麼樣。
達達利亞看他盯著自己的嘴巴,舔了舔唇,笑得富有深意:“真想吃了我?不能這麼白吃白喝吧?給點甜頭,嗯?”
左枯笑著拍了拍他的臉,“想得美!”
達達利亞不掩飾失望神色,偏頭吻了吻他的手腕內側,再讓他滾燙的手心貼著自己臉頰,一對大眼睛直勾勾盯著他,倒是把左枯看得羞愧了。
他收了收手指頭,指甲刮蹭在達達利亞柔軟的臉,青年狀若親昵蹭蹭他,眨動卷翹的眼睫毛,像是在問你怎麼不多關愛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