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的聲音穿過鐵門:“左枯,開門!”
壓在身上的重量加深,切片低聲說:“讓她走。”
“我……”左枯剛吐出一個字。
“開門!”女士催促。
熱汗滴落,左枯眼神哀求少年切片,切片心知不能糊弄過去了,再抓了抓拍過的地方,威脅道:“你敢說出我的存在,一輩子都彆想逃!”
左枯無奈低了頭,切片再躲進浴室裡。
左枯扶著牆去開門,呼嘯的風灌進來,吹得他眼睛有點睜不開,女士身上帶了濃濃的血腥味,一步一個腳印進來,不善道:“這麼慢?”
“我……我剛起床。”
左枯麵頰紅撲撲,衣口不整,女人往他床上一坐,摸到的床鋪沒有溫度,心知他在騙自己,便冷笑一聲解開了大衣:“給我上藥!”她的肩胛骨被捅穿,傷口可怖。
似曾相識的場景,上次要幫上藥的還是達達利亞呢,怎麼一個兩個執行官都沒手沒腳嗎?再不濟還有軍醫啊!
“我不想讓彆的男人碰我。”
左枯沉默了。他雖然挺招人喜歡,特彆是那幾個快瘋了的男人,這不代表他跟女士就是姐妹了。
左枯上藥得利索,女士又突然問:“你找回記憶了?”
“啊?”你又是怎麼看出來的?提前看小說了是吧?
女士狐疑的目光打量他:“沒有嗎?”
左枯裝傻:“你看我像嗎?”
“哼,也是,如果找回來了,怕是要馬不停蹄找博士算賬。”
左枯再次沉默,他確實有這個打算,不過以卵擊石不可取,他還想再多活幾天,起碼要在多托雷悔不當初之前,再跟他決一死戰。
纏好繃帶之後,女士胸膛也被遮起來了,偉岸的胸懷被勒得縮水不少,“……你故意的?”
“不好意思,力氣有點大。”
“哼。”鼻子發出一聲氣音,女士用那種看垃圾的目光掃視他,左枯硬著頭皮,轉身從密碼櫃裡拿出從萬民堂買回來的熟食。
沒有外人在場,女士吃得豪放,幾乎一口大雞腿,左枯的速度比不上她,快哭了:“慢點,大姐慢一點!!”
……
再次踏上至冬的領土,又又又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相比起來還是璃月的綠意盎然更加得他的心意,隻是氣候太不適合他的體質,容易發病。
現在倒是好了,跟回到家一樣,無比輕鬆,想到昨晚被某隻小狗似的少年切片擠得睡不著,他就拳頭一硬。
那小家夥身高不高,脾性倒是不小,還給他胸口咬出血了,都是給他慣的,跟狗一樣。還美其名曰做噩夢了,左枯還沒法跟他較勁。
“你還跟過來乾什麼?”女士在船上也跟他說了璃月發生的事,岩神之心她也拿到了,左枯到現在還沒回神:鐘離怎麼會是岩王帝君?
他是覺得這個人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