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枯可太冤枉了,他想找個看著麵善的姐姐幫剝蝦夾菜,叫潘塔羅涅?沒把他的雙手折下來就不錯了。
潘塔羅涅講究,錢多花不完,侍女幾乎是天天成批次換,風情各異都不帶重樣的,左枯喜歡美食美景以及美人,才多看了兩眼,就已經讓潘塔羅涅醋得不行。
腳背被潘塔羅涅狠狠一踩,左枯呲牙咧嘴:“我就想讓人也給我剝蝦!”
老爺發話:“過來,我給你剝。”
左枯滿眼狐疑和不可置信,還是挪椅子靠近了幾分,嘟囔著:“不用你剝。”
“嗯?”
左枯悄悄把被壓在鞋底的腳收回來,他扭過頭大聲些說討好的鬼話:“老爺,剝蝦這種事還是讓彆人來好了,可彆傷了你不沾陽春水的十指啊,你這手這麼好看,適合拿著筆杆子,哪能乾活呢?”
“行啊,話說得這麼好聽,那你給我剝。”蝦殼剛拆了一半,潘塔羅涅就放到了他碗裡。
左枯認栽剝蝦,剛剝好一隻還沒吃上呢,潘塔羅涅又說:“不是給我剝的麼?”
“行。”左枯壓著抽搐的嘴角,他把蝦蘸了自己喜歡的調料,整隻塞進潘塔羅涅的嘴巴裡,還笑眯眯問他,“好吃麼,老爺?”
能好吃就有鬼了。
左枯口味偏重,他自己蘸調料都隻蹭上一些,潘塔羅涅口味清淡,被鹹辣得開不了口,他氣得笑出來,猛然勾過左枯的脖子親上去,還沒嚼碎的蝦直接被推到喉嚨裡,左枯直接嗆得咳嗽起來。
潘塔羅涅這個狗男人還笑問他好不好吃。
左枯不敢吃蝦了,老實刨飯不敢多看,見他安分了,潘塔羅涅繼續抽起煙槍,滿意看了眼左枯脖子上自己烙下的痕跡。
牙印覆蓋住了暗紅色的紋身,荊棘一般的紋路似有束縛卡住左枯的喉嚨,越看越不順眼。
潘塔羅涅捏著的煙槍敲了敲桌,吸引了左枯目光後說:“洗了。”
左枯知道他指的是什麼,還是裝傻。
潘塔羅涅語調冷漠重複說:“洗了。”
左枯怕疼,洗紋身指不定得搓掉一層皮,他一點擦傷都疼得死去活來,怎麼忍得那種疼痛?就算是打麻醉劑也不行,藥效之後更加疼得睡不著。
左枯一搖頭,潘塔羅涅的目光冷如霜雪,他扣緊左枯的手腕,嘲諷地笑:“餘情未了,這麼舍不得他留下的東西?左枯,你存心想要膈應我的是吧?”
“我太怕疼了,就算途中打麻藥沒知覺,過後足夠讓我疼得死去活來,就饒了我這一次吧,這手腕、脖子和腰都有,跟剝了我的皮有什麼區彆?”左枯趕緊解釋,不然惹怒了如獅子易怒的狗男人,他今晚是彆想睡覺了。
“那你紋上去的時候不疼?”
左枯閉上嘴。記憶裡根本沒有紋上去,而是跟多托雷做了之後才隨著感情顯現出來,沒必要多此一舉解釋,除非是嫌活膩味了。
潘塔羅涅的手指微涼,撫摸左枯後頸凸起的骨頭,看似溫柔的舉動,卻讓他脊背發涼,“左枯,你是知道的,我最不能夠容忍的就是欺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