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樣子走不了,我也不會眼睜睜看著你一個人。回去看醫生,你很痛苦,得吃藥或者睡一覺,明天會好的。”
“不,不要醫生,也不吃藥,我會好的,會的……”左枯的眼瞳漸漸渙散,他無法聚焦凝視綾人的臉,他被綾人扶起,被其身上的氣息所吸引,左枯抬起頭似乎想親吻他,嘴唇隻擦著男人的下顎又迅速落了下去。
左枯已經脫力暈厥。
綾人抱起他回到寢室,用繩子捆綁他的手腳,再讓托馬好好盯著他。
托馬呈遞終末番得到的最新情報,似猶豫說:“執行官博士還在嚴厲追查左枯的下落,勢力已經滲透出了至冬,他本人很大可能也已經得知左枯就在稻妻。這個人很危險,也絕對不能夠留在神裡屋敷,要不要……”
“明日再做決定,看他能不能夠熬過今晚。”
“需要叫醫生嗎?”
“暫時不用,不,就在門口等著吧,一有需要我會吩咐。”
“是。”
綾人把工作挪到了左枯房間處理,直至快淩晨忙完,左枯都還沒有醒來。到了吃早餐的時候,綾人在室內用餐,飯菜的香味勾人,也把睡死過去的男子勾醒。
左枯剛有了點意識,就聽一道男聲說:“醒了就吃點東西。”
“綾人?”左枯發出嘶啞的聲音,他想起身,手腕上的束縛沒讓他完成動作,舔了舔乾裂的唇,“我好像自己熬過來了!”
“恭喜你。”
“我要喝水,冰水,謝謝。”
綾人端著一碗水給他,還是一勺勺喂的,左枯心頭埋怨怎麼不是直接用碗,他不敢直接說出來,怕得罪人家,連一口水都不給喝。
綾人似乎喜歡上喂東西的感覺,煮了青菜碎肉粥,還是一勺勺吹冷了給左枯吃掉。
好不容易熬過折磨,左枯掙了掙鏈子,“我已經很清醒了,不需要這個。”
“暫時還不能夠放你出來,因為你是我的人質。”
左枯的笑容垮了,委屈發問:“我做錯了什麼嗎?綾人,我們應該是朋友才對。”
“是的,可我們立場不同,從朋友變為敵人不應該嗎?”
左枯可沒管那麼多,“迫害你們的是愚人眾,我已經脫離了愚人眾,在他們看來我早就死了。”
“有人可不覺得你會死。”
“誰?”
“博士多托雷。”
像是小孩聽到了老巫婆的名字,左枯一抖,擰眉露出厭惡神色,說:“我跟他的確老死不相往來。”
綾人又笑著說:“可是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