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枯更擰起眉頭,他抬頭看向島嶼中心,的確有凝聚成龍卷風的雷暴作祟。
“你去解決了。”
溫柔切片放下烤魚,問他:“那你怎麼辦?”
“我逃不到哪裡去,跟你去也不是不行,萬一一道雷把我劈死了,你給我埋葬。”
溫柔切片哀傷的眼眸晶瑩剔透,“請不要說這樣的傻話,左枯,我隻是覺得沒必要去管它,我可以給你找食物解悶,還有更多用處。”
“哼,雷聲太吵,我睡不著會做噩夢。”
“好吧。魚烤好了,你等涼了再吃。”
溫柔切片的廚藝一如既往的好,左枯懷有心事,吃的也不多,切片也想用話語活躍氣氛,可左枯應付得敷衍,以為是自己又惹他不高興了,切片說:“好吧,我這就去解決雷暴,儘量早點回來,東西我都放在這裡了,有乾糧和衣物。”
“囉嗦,我又不是沒有手腳。”
溫柔切片臨走前還回頭多看了兩眼,左枯低頭吃東西,根本不理會他。
他還活著,這樣就好。
溫柔切片開著浪船過去,逼近暴風眼,雷雨交加,雷霆如憤怒的懲罰追著他劈下。
夜晚和噩夢來的猝不及防。
左枯已經很久沒吃切片給的藥了,每晚病發都是硬生生煎熬過去,離開男人不過是暫時性的安穩,而身體的排斥反應會更加猛烈。
他被活生生痛暈過去,醒來看到了溫柔切片的臉,他站的遠遠的,背靠牆壁,沒有戴著麵具,目光也沒有那麼羞怯渴求,他的眼裡隻有誌在必得。
“過來,左枯。”他的聲音比溫柔切片多了癲狂笑意和自信,左枯的身體不受控製爬過去,他覺得自己像條狗,而身體似對男人有了回應,根本不顧左枯如何在心頭謾罵都停不下來。
他爬到了男人腳邊,鋥亮的靴子反著光,男人一身月光白的衣服不染塵埃,左枯扣著泥土的手摸上了他的靴子,揪住白色的褲腿。
男人終於低下頭,捏緊他的下巴說:“好久不見,親愛的。”
體內的燥熱因短暫的肌膚接觸而狂歡,左枯忍得難受,大汗不斷流過麵頰。
嗡聲不止的耳畔依稀辨彆出男人的聲音:“不枉我大老遠跑過來,看到你還好好的,可是你瘦了,是隊長那家夥疏忽了你麼?哦,差點忘了,他被女皇發配到很遠的地方,根本顧及不上你。那麼達達利亞呢?這個小年輕依舊熱血,但是做事三分鐘熱度,還喜歡打打殺殺的,他有來幫助過你麼?”
沒有套任何東西的手骨感分明,指腹從汗水浸濕的下顎滑動到了鎖骨,按在胸膛輕輕一推,左枯就翻了個身。
他閉上了眼睛,無法忽視的呼吸聲粗重急促,像是在耳邊吐息,似無形的手狠狠掐住了他的喉嚨,呼吸從困難到消失。
左枯放棄了抵抗,卻也無法忽視存在感強烈的多托雷,他睜開了眼睛,見到對方仍注視著自己,彎下腰帶著極強的壓迫感吐出陰冷話語:“你到死都彆想掙脫我,敢死?我會吃了你腐敗的血肉,咀嚼你的骨頭,讓你成為我的一部分!”
“嗬、嗬……”喘不上氣的呼吸聲似鼓風機撕扯,霧水掠奪視野,左枯拚儘了全力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