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一開始本就是個錯誤。”染血的紅唇吐出冰冷的話語,多托雷看著左枯的眼神已經變了。
左枯被用力揉進男人的懷抱裡,他被抱起來,迅速移動出如他內心破爛不堪的房屋。
“回程!”多托雷一聲令下,遠渡彆國的航船再次啟程。
……
返回至冬的船在被天領奉行的九條裟羅帶頭攔截住了,二話不說直接開打,連天的炮火比雷霆頻繁而嘈雜,溫柔切片不理外界的動靜,隻默默守護昏迷不醒的左枯。
他在專門量身定製的玉棺裡睡了一夜,這裡的溫度比外頭低許多,但沒達到至冬白天的溫度,勝在沒那麼熱,睡得也舒服,左枯叫不醒,像是對他做什麼都沒有意識一樣。
溫柔切片盯著他的臉怎麼都看不膩,想著如果他時候就如此躺著,也算是給心裡一點慰藉。
“你在這裡做什麼,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多托雷脫下沾上肮臟血液的外套,不耐煩給了切片一個眼神,這家夥總是違背他的意願擅自行動,得找個機會除掉他,不過現在還算有點用處。
多托雷眼底的殺意毫不掩飾,而切片卻不在意,倒不是認為對方會手下留情,而是他除了左枯也沒有任何留戀,而隻要左枯還好好活著,他自然性命無憂。聽見耳邊的衣料摩擦聲還在窸窸窣窣,溫柔切片不悅瞪過去一眼:“現在他還昏迷著,你都饑不擇食成這樣了?”
“知道了的話就趕緊給我滾出去,我可不想跟彆人分享我的人。”
溫柔切片倏然站起來,多托雷冷哼道:“你敢跟我正麵對抗嗎?他都不敢,你可以試試。”
多托雷脫去了外衣,隻穿著一條褲子走進了冒著白氣的玉棺裡,他擁抱著左枯而眠,因溫度太低,他不由得更加貼緊唯一的熱源。雖然這種肌膚相貼的方式效率很低,卻也能夠讓左枯更加依賴他多一些。
五指收緊成拳頭,溫柔切片一言不發退到門口。
外麵的戰況仍然激烈,從早到晚都沒能停歇,切片需要一個發泄口才能不被嫉恨所掌控,於是他提著武士刀走去了敵人軍營。
“那是什麼?敵人!是敵襲!”
“他單槍匹馬地衝過來是瘋了嗎——啊啊啊!我的手!”
殘陽如血映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