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知道任務吧,如果你願意執行的話,你需要追蹤一名詛咒師,根據可靠的情報,他現在在橫濱出沒,”夜蛾正道翻了一頁資料,卻看也沒看就繼續說下去,顯然對這薄薄的幾頁紙的內容已經爛熟於心,“雖然我認可你的實力,但你追蹤的對象畢竟是詛咒師,誰也沒法保證你們交手的時候會發生什麼。”
“而且,之所以選中你,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你之前和一年級們因為奧林的事去過橫濱,算是和當地的勢力混了個臉熟,和東京這邊不同,橫濱的官方力量明麵上隻有政府和軍警,但實際上有三個,你上次已經和武裝偵探社有合作,這一次也可以適當地尋求他們的幫助,我們這邊已經打好招呼了。”
“至於還滯留在橫濱的二年級的二人如果不出意外,應該也接到了配合你行動的指示,”想到高層說過不想讓咒術界的事情鬨到其他地方去,夜蛾正道憶及格勞格拉曼張揚的術式,又補充了一句,“總之,注意隱蔽,安全為上。”
“我明白了,保證完成任務。”就像是電視劇裡的角色那樣,格勞格拉曼舉止誇張地行了個禮,讓正在為此事煩憂的夜蛾正道終於舒展開眉眼,笑著趕他出去。
看到少年活潑地跑出門,夜蛾正道的心情不知怎的又沉重起來,心底的煩躁止不住地一陣一陣地湧上來,他心裡有些不安,總覺得又什麼力量在暗中興風作浪,最近的突發事件一茬接著一茬來,即使是他也覺得有些疲憊了。
接下任務後,高層似乎是對於這個人的下落非常迫不及待,格勞格拉曼幾乎是被那些人連夜催促著離開了東京前往橫濱。
夜蛾正道所給的情報資料中對於任務對象描寫得含糊其辭,不過男人告訴他這是為了保密,等他到了橫濱自然就會由接應他的輔助監督進行詳細的講解和說明,於是格勞格拉曼就沒有異議地獨自拎著行李,坐上了前往橫濱的電車,唯一有點遺憾的地方大概就是還沒來得及好好和朋友告彆。
“希望等我回來的時候,熊貓還能給我剩下一點海鹽薄荷冰淇淋啊。”獨自嘟噥著,格勞格拉曼很快就看見了來接自己的輔助監督。
“抱歉啦,任務什麼的先等一會兒吧,我可能還有一些舊事沒有解決。”學著自己老師的樣子,格勞格拉曼雙手合十,態度極其誠懇地對著輔助監督說道,一溜煙地跑遠了,徒留名義上是輔助監督,實際上是身為異能力特務科的成員的男人在原地目瞪口呆地幫小獅子守著行李。
“在哪裡呢?唔,我記得應該是這麼走的吧?”不太確定地回憶著記憶中的路線,即使和同伴來過了幾次,格勞格拉曼依舊對於認路非常的不擅長。
直到太陽偏西,他才終於找到了自己印象中的那幢紅磚小樓。
“終於到了!”
頭頂著一片不知道從哪裡蹭上的樹葉的小獅子興衝衝地推開門,開開心心地衝武裝偵探社的眾人打招呼:“大家好啊!真的是好久不見了!我超級想念大家!”
“你好啊,格勞,不過寒暄什麼的倒可以放一放,要不要先去看看那邊。”
與謝野晶子是挺喜歡小獅子的性格的,她替格勞格拉曼摘去了那片樹葉,特地向沙發的那邊努了努嘴,揉了揉格勞格拉曼因為迷路、跋山涉水而變得有點蓬亂的頭發,這手感還是和社醫小姐之前記憶裡的一樣柔軟,讓戴著金色蝴蝶發飾的女性忍不住多揉了兩下。
“原來亂步在這裡,多謝提醒了,晶子小姐!”格勞格拉曼像是歡脫的大貓一樣直奔沙發,湊到用帽子蓋著臉的偵探麵前,興高采烈地發出邀請,“我們現在又可以一起玩了!”
但小獅子卻沒有等來預想之中的回信,江戶川亂步像是睡著了一樣,對一切充耳不聞,但是格勞格拉曼卻能從呼吸中分辨出自己的摯友正清醒著,讓他大為不解,繼續執著地叫著:“亂步,亂步,我們又可以一起去玩了!”
江戶川亂步確實是故意的,本來之前和小獅子約好了要再一起玩一次的,結果,沒想到格勞格拉曼他們當天就被學校催著回去了,即使直到這不是格勞格拉曼的錯,但是任性的偵探才不會管這麼多,玩起傲嬌的那一套。
半晌,聽不到格勞格拉曼大呼小叫地想要硬氣自己注意力的聲音,江戶川亂步才把帽子拿開,勉強睜開眼睛,卻對上了小獅子委屈到不行的眼神,他心中立刻有點後悔,也有點不知所措。
他其實心裡早就不生氣了,但是就是壞心眼地想要逗一逗格勞格拉曼,不過現在看來名偵探也有玩脫的一天。這下要怎麼哄啊,江戶川亂步有點頭疼地想。
“亂步,不要無視我嘛。”
好吧,貓貓這麼撒嬌的聲音大概沒有幾個人把持得住,即使是體型著實有些龐大的貓貓。
江戶川亂步馬上揉了揉獅子的頭,說道:“好吧,亂步大人隻是想開個玩笑啦,還有一點工作就結束了,稍等一會兒啊,看我迅速了結它們。”
對於這一對朋友的光速和好的曆程,再一旁淡定吃著青蛙蘋果的夢野久作隻想評價一句“幼稚”。
“誒,對了,亂步你們偵探社來了新成員嘛,”打量著夢野久作,格勞格拉曼認出了他來,“你是那個跟在盧卡身邊的孩子?”
“是我,你好,我叫夢野久作。”毫不怯場地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異能力異常凶殘的孩子姿態乖巧地自我介紹著。
“等等啦,格勞格拉曼,都說了不要用那個名字叫我了,”提著一個甜點上樓的鬼火精聽到了小獅子的話,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眼神,“一起來吃點蛋糕吧。”
“不過不許吃太多,我可不想被福澤先生說。”已經被監護人之間的“友好交流”給搞怕了的鬼火精兢兢業業地叮囑道。
“不過盧卡大哥為什麼不願意用自己的本名啊?”格勞格拉曼吃著蛋糕,好奇地問道。
“啊,這個嘛就是一個很複雜的問題了,小孩子其實不用知道得這麼詳細的。”鬼火精眼神飄忽不定地說道,他每次心虛的時候就會作出這種表情,似乎是有些什麼難以啟齒的那題似的,不過他很快又自暴自棄般地說道,“算了,告訴你們也沒關係。”心虛的時候就會作出這種表情,似乎是有些什麼難以啟齒的那題似的,不過他很快又自暴自棄般地說道,“算了,告訴你們也沒關係。”心虛的時候就會作出這種表情,似乎是有些什麼難以啟齒的那題似的,不過他很快又自暴自棄般地說道,“算了,告訴你們也沒關係。”心虛的時候就會作出這種表情,似乎是有些什麼難以啟齒的那題似的,不過他很快又自暴自棄般地說道,“算了,告訴你們也沒關係。”心虛的時候就會作出這種表情,似乎是有些什麼難以啟齒的那題似的,不過他很快又自暴自棄般地說道,“算了,告訴你們也沒關係。”心虛的時候就會作出這種表情,似乎是有些什麼難以啟齒的那題似的,不過他很快又自暴自棄般地說道,“算了,告訴你們也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