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那你倒是說說,這護身玉佩是怎麼回事?”廖金輪看向莊德亮,嗤笑一聲。
莊德亮解釋說道:“史狂是我古劍宗的劍道天才,俺要栽培他,當然不能看著他中途夭折,給他一枚護身玉佩防身,很正常的吧!”
“你他媽放屁!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兩個安的什麼心!”廖金輪大罵。
“廖宗主不要激動,事情的經過到底如何,我們問問史狂不就行了。”
莊德亮裝模作樣的看向史狂,說道:“史狂,還不趕緊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說出來讓我們聽聽。”
“是!”
史狂已經從剛才的驚險中鎮定下來,緩緩說道:“弟子從外麵曆練回來,聽說劍皇山的傳承被人奪走了,廖不凡就是可能人選之一,弟子心中當然很不服氣。
今天弟子來到劍道場,看見廖不凡在炫耀,說他的劍意已經破入了大師級,我就不爽的嘀咕了兩句,正好被廖不凡聽見了,於是他提出要跟我切磋,還說要一雪前恥。
我當然不可能懼他,便跟他打鬥了起來,剛才我並非故意要毀掉廖不凡的丹田,而是他一直不肯認輸,弟子隻好打到他服,一不小心出手過重……”
“笑話!”
廖金輪陡然打斷,怒道,“剛才的事,隻要不是個眼瞎之人,就能夠看出來你是衝著毀掉廖不凡的丹田去的,還敢說不小心?”
這是在堂而皇之的扯淡!
謝丞說道:“廖宗主先不要動怒,聽我說一句,史狂和廖不凡都是年輕氣盛,極其容易上頭,再加上拳腳無眼,偶爾發生點意外情況,是可以理解的。”
“我理解你馬勒戈壁!”
廖金輪本就是個性情中人,眼前這幾人明顯就是在抵賴,他實在忍不住想爆粗口。
謝丞臉色一變道:“廖宗主你彆忘了自己的身份,身為一宗之主,當著這麼多弟子的麵,說出這麼粗鄙的話來,不妥當吧?”
“老子今天就罵你麻痹怎麼了?”
“……”
“我不管史狂是故意的也好,一時衝動也罷,他把我兒子傷成那樣,今天我必須取他性命!”廖金輪身上再次爆發出殺意。
“廖金輪你彆欺人太甚,史狂是我古劍宗弟子,他做錯了事,俺回去自然會處罰他,還輪不到你來下誅殺令!”莊德亮不甘示弱道。
“唉,這事雖然跟我鬼劍宗無關,但
是廖宗主你這做派,謝某實在不敢苟同,這次我會站在莊宗主這邊,不為彆的,隻為一個公道。”
謝丞倒打一耙。
他們兩人唱著雙簧,明顯是要死保史狂。
廖金輪剛想再罵一句‘公道你馬勒戈壁’,這時忽然聽見一道明朗的聲音從旁邊響起道:“三位宗主,能不能給我這個劍皇傳承者一個麵子,先放下爭執?”
說話的自然是陸雲。
他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幾人旁邊。
戴著麵具,看不清表情,而且從他那古井無波的聲音,也難以聽出到底是喜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