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見她似乎演夠了,雲淺突然問了一個看似毫不相關的問題,“媽,咱家就這點親戚嗎?”
聽到這話,慕母的哭聲一頓,她愣了愣,眼中上閃過一絲疑惑,開口問道,“怎麼了?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雲淺挑了挑眉頭,淡定的說道,“哦,沒什麼,隻是姐姐都死了,才來這麼點親戚,我覺得有些奇怪而已,而且,姐姐死了,不應該風光大辦嗎?為什麼姐姐的葬禮這麼寒酸?”
聽到這話,慕母在心裡罵了一聲,清清又不是真的死了,葬禮搞得那麼隆重乾什麼?這不是咒她嗎?這死丫頭果然沒安好心!
“你姐姐性子安靜,不喜歡熱鬨你也是知道的,現在她去了,還是讓她安安靜靜的去吧,想必她也會安心的。”慕母找著借口,臉上還是一副悲傷的表情。
雲淺靜靜地聽著,嘴角始終掛著那抹淡淡的嘲諷,她心中冷笑不已,但也沒再多說什麼。
“不是要拿紙錢嗎?媽你一直堵在這裡,我怎麼拿?”
聽到這話,慕母眼中閃過一絲不滿,在心中罵了一句死丫頭後,還是讓開了。
等雲淺去儲物間拿紙錢的時候,慕家外麵停了好幾輛豪車。
很快,外麵就傳來一陣嘈雜聲。
等雲淺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慕清清的那幾條魚從豪車裡緩緩走出來來。
看到他們,雲淺身體裡瞬間湧起一股強烈的厭惡感,她眸子暗了暗,強行將心底那股厭惡按了下去,那是原主殘留在身體裡的情緒。
雲淺淡定的收回目光,拿著紙錢去了堂屋。
剛放下紙錢,就見一隻修長的手伸了過來,抓起一把紙錢。
下一秒,一道溫潤的聲音響起,“你就是清清的妹妹?”
雲淺抬眼看去,就對上了男人一雙溫和的眸子。
麵前的男人穿著一件白襯衫,鼻梁上架著一個金絲邊框眼鏡,渾身散發著溫和的氣質,看起來就像是古代溫和有禮的翩翩公子,頗有欺騙性,但雲淺知道,這隻是對方的表麵而已,實際上,這就是個病嬌,原劇情裡,隻要原主做的事情不如他的意了,他就化身容嬤嬤,不斷的拿針戳原主。
他是一個醫生,最是知道戳哪裡最痛,而且還不能造成什麼傷害了。
不僅如此,在原劇情裡,他妹妹病了,需要換腎,給原主做過檢查後,發現原主的腎和他妹妹的匹配,於是,二話不說,就割了原主的腰子,也不管原主願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