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命令下達,那兩個弟子便拖著徐盈兒和陸宴走了出去,很快,他們就在宗門內院廣場中央豎起了兩根柱子,然後將徐盈兒和陸宴綁在了上麵,開始行刑。
這一次的行刑,是當著整個宗門所有人的麵開始的,所以,當鞭子抽到一半的時候,大長老封寂寒來了。
他剛剛處理完手頭的事情,就聽到下麵的弟子在說什麼小師姐勾結魔族。
心中莫名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封寂寒皺起眉頭,便立馬趕來了。
他剛到廣場,就看到一群人圍在內院廣場中央,而廣場中央豎著兩根柱子,柱子上綁著兩個人,正是徐盈兒和陸宴。
此時,陸宴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綻,慘不忍睹。
而徐盈兒也好不到哪裡去,原本白皙的肌膚此刻布滿了一道道猙獰的鞭痕,鮮血順著她的身體流淌而下,染紅了她身下的地麵。
看到這一幕,封寂寒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瞬間變得陰沉無比,他大步流星地走過去,一把揮開正在對徐盈兒用刑的執法堂弟子,然後動作輕柔的將徐盈兒從架子上放了下來。
落入男人泛著冷香的懷中,臉色蒼白的徐盈兒緩緩睜開了雙眼,看到是自己師尊來了,徐盈兒的眼眶頓時就紅了,一雙手直接就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委屈的靠在他的懷裡,“師尊,你終於來了......”
“是誰!”封寂寒聲音冰冷,看著懷中哭的梨花帶雨的小徒弟,他隻覺得自己的心突然抽痛了一下。
一旁被抽的半死不活的陸宴連忙說道,“是澹台雲錦,是她陷害小師妹!”
他皺了皺眉頭,眼中滿是冷意,彎腰將人從地上輕柔的抱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台上執法堂的弟子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便邁步向前,試圖攔住封寂寒的去路,同時高聲喊道:“大長老,徐盈兒勾結魔族,觸犯了宗門戒律,按照規矩,您不能帶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