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急什麼?”
典獄長從麵向上看就是那種一言不合就開乾的暴脾氣,說起話來卻慢悠悠的,不見太多的戾氣。
“不確認一下,我怎麼知道宴王是真的受傷昏迷,還是想以生病為托詞,拒絕勞作?
流放之地這麼多人,若是每個人說自己生病了就不去乾活,那這些活誰乾?
難道我這流放之地還要養著一群人吃白飯,當我這兒是善堂呢?”
那典獄長從始至終都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說出口的話卻是格外的擲地有聲。
“一句話,要麼讓我確認的確有病,他可以去藥房休息,要麼給我爬起來乾活。
彆說是宴王,既然已經淪為階下囚,就要有自知之明,想在我這兒當大爺,先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命!”
典獄長說完就走,完全沒有因為謝辭淵的特殊身份而給他們任何特殊待遇。
那些被謝辭淵逼著吃了奴丹的犯人們見狀不由得開始幸災樂禍,“就說吧,都是犯人了,誰又比誰高貴啊?
還跟我們擺譜呢,再擺一個……”
“聽說宴王到了,他在那兒,讓那個叛徒滾出來!”
一群穿著囚服的犯人從山上衝下來,有的拿著石頭,有的揮舞著鎬頭,一個個凶神惡煞,像是要將謝辭淵生吞活剝了一般。
“宴王在這兒!”
何敬業自以為到了流放之地就安全了,看到有人要對付謝辭淵,忙不迭將謝辭淵的位置讓了出來。
其他犯人們反應過來後也都迅速躲開,等那些犯人們過來時就隻看到謝辭淵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