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九傾的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你們……之前就住在這裡啊?”
三丈長,兩丈寬的房間裡靠著牆的兩邊砌了兩鋪大炕,兩鋪炕都是從一頭直接砌到另一頭,無論那一鋪炕都是能令雲九傾眼前一黑的程度。
“這炕看上去比我的命都長了,北荒雖然窮,但真的窮到這種地步了嗎?”
那兩鋪炕若真的是物儘其用的話,這一間房就能住起碼四十人。
房間倒是物儘其用了,但四十個每天大量訓練的糙漢住在一個房間裡,那房間裡會是什麼味兒雲九傾都難以想象。
就像是現在,明明那房間看上去起碼也有些時日沒住人了,卻還是能聞到一些經久不散的汗氣味。
玄烈忙不迭擺著手為自己和鎮魂軍正名,“姑娘可彆誤會,鎮魂軍沒有苛待將士們的愛好!
這不是北荒天氣冷嗎,軍中弟兄們又多是外傷,流血過多的人都怕冷風,所以才特地著人砌了這兩個大通鋪。
除了冬日裡為傷員供暖之外,這地方還能幫軍醫烘乾藥材、幫廚房烘乾野菜,用途可大了呢!”
為了向雲九傾正名鎮魂軍隻是住的房間比較大,沒有雲九傾想的那麼埋汰,玄烈恨不得化身那兩鋪火炕的托兒,給那兩鋪火炕都快吹成居家旅行必備之神器了。
雲九傾無語的回頭看離境,“你們冷嗎?”
托謝辭淵的福,雲九傾那些鎮魂軍將士們雖然大部分都是第一次見雲九傾,卻格外的體貼和照顧她,連帶的她身邊的人也沾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