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了楚京,可以將楚皇流放?”
雲九傾其實並不是很提倡在任何時尚都講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畢竟以他們的身份,若是不能斬草除根,會很麻煩。
可是看到謝辭淵那興衝衝的小表情,否定的話都到嘴邊了又轉了個彎兒,“前提是你能確保他一直受你控製,萬一讓他溜出去了,還是挺麻煩的。”
楚皇的確無能,可是在這個皇權至上的年代,皇帝這個身份就代表了一定的力量。
楚皇稱帝五年,一定有一些底蘊,即便被謝辭淵廢了,肯定還是會有追隨他的人。
若是為了出口惡氣而選擇將楚皇流放,而不是斬草除根,最後卻導致楚皇逃走,帶著他的殘部來報仇,那這口氣就出得太不劃算了。
謝辭淵猛點頭,“我知道的,就隻是讓他也嘗嘗流放的苦,等一到流放之地,就立刻結果了他。”
他說著還乾脆利落地比畫了一個斬首的動作。
“這還行。”
雲九傾身上多了一個大型掛件也不嫌重,任由謝辭淵掛在她身上,拖著謝辭淵在院子裡溜達,邊溜達邊吩咐寒露,“跟下麵的人說一下,休息一晚,明早繼續出發趕路。”
他們出發的有點晚,正常趕路剛好能趕上南嶽皇帝的七十歲壽誕,休息太久就要耽誤了。
寒露點頭應下,“屬下知道了。
對了九爺,最後一個舌頭也吐口了,挖出了點新東西,屬下是現在就說與您聽,還是……”
雲九傾一聽有新情報,直接拽著謝辭淵在院中的亭子裡坐定,“現在就說吧。”
屁股一落座,謝辭淵那手就自發地將雲九傾攬入了懷中。
寒露恨不得將眼神化作實質,將兩人扒拉開,最終也隻是努力地不去看那雙礙眼的鹹豬手,“裴如煙針對的人不少,但盯得最緊的還是您。
昨日一直在審的那個是她在九黎山時的丫鬟,據那丫鬟交代,裴如煙根本就不是南嶽太傅裴鴻銘的女兒。”
此話一出,雲九傾和謝辭淵可都震驚了。
“怎麼會?”
雲九傾震驚地瞪著謝辭淵,“九黎山收人,不是都要做嚴格的背調的嗎?
而且,那南嶽太傅難道連自己的女兒都不認識嗎?”
謝辭淵自己就是九黎山人的親傳弟子,幼時又時常出入九黎山,對這中間的情況倒是很清楚。
“以往不管是哪位前輩收徒都有會做背景調查,但裴如煙不是。
按理說,九黎山不會收一個官宦之女,容易打破當朝平衡。
可裴家老太傅於華師叔有恩,裴如煙三歲時落水,差點死了,她是裴老太傅的第一個孫女,裴老太傅愛護得很。
特地寫信向九黎山求救,華師叔這才答應了讓裴老太傅把人送過來。
裴如煙上山時其實也才四歲不到一點,而且能證明身份的就隻有華師叔曾經送給裴老太傅的一枚玉佩。
如果有人拿了那玉佩上山,華師叔也是無法發現的。
裴如煙四年前才下山,這中間經曆了十一年,模樣大變也無人會懷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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