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雪衣果斷頷首,“屬下遵命!”
玄烈亦看向謝辭淵,見對方點頭,果斷和洛雪衣一起離開。
謝辭淵則焉了吧唧地靠在雲九傾身邊,“讓他們布防就是,我們沒必要非得分開吧?”
謝辭淵有自己的小心思,可這幾年每一次和雲九傾見麵都是發乎情止乎禮。
他倒不是真的要纏著雲九傾做點什麼,可就是想黏著雲九傾,隻要黏著雲九傾他就身心舒暢。
“謝辭淵,你是忘了我們還沒成婚,還是忘了我是女的了啊?”
她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戳著謝辭淵的胸口,“是不是你們告訴我南嶽禮法森嚴,男女大防嚴重的?
怎麼著,我不是南嶽人,也不怕人罵,你就眼睜睜把我往是非圈子裡推唄?”
雲九傾的確不懼外人言,南嶽那些墨守成規、封建教條的老古板們的確也管不著她。
但她要跟葉清絕和裴如煙博弈,可能還要牽扯到南嶽皇後和皇帝,這就不能不顧及著南嶽的規矩了。
反倒是謝辭淵自己,雖然心裡還是想和雲九傾黏在一起,想到雲九傾會因為他的依賴而被人詬病,還是同意了和雲九傾分開。
“那我陪你進屋坐會兒,從堂溪堯那兒回來後我再去南院。”
如此安排,雲九傾還是能接受的。
“話說回來,堂溪堯身邊的隨從難道不認識你嗎?”
謝辭淵不是什麼無名之輩,堂溪堯亦與他相識已久,雲九傾很早之前就知道,玄烈他們幾個都是認識堂溪堯的,但高陽顯然不認識謝辭淵,這就令雲九傾有些疑惑。
“這很正常,西岐這幾年內訌嚴重,堂溪堯身邊的親隨都換了好幾撥了。
但我和他上一次見麵,都已經是快七年前的事情了。”
雲九傾聽得咂舌,“西岐的帝位之爭已經嚴峻到如此地步了嗎?”
“都怪西元帝壽命太長了。”
謝辭淵一語道破西岐之所以變成今日之模樣的根本原因,“年齡太大,又不肯放權。
眼瞅著皇子們一個個能力越來越強悍,按不住了就開始養蠱。
不停的立儲樹靶子,讓皇子們為了皇位爭來鬥去,想著法兒地討好他,誰也不敢起早飯的心,他的皇位倒是坐穩了,就是朝堂亂成一鍋粥了。
將近二十年的鬥蠱讓堂溪堯兄弟幾個的能力比曆代皇子都強悍太多了。
時至今日,能活下來的西岐皇室子弟都不簡單。
堂溪堯彆說是身邊的人換了幾輪,他自己能活著,就已經不是一般的厲害了。”
雲九傾努力地想了想,“曆史上能活到六十歲的皇帝都不算多,西元帝卻活到八十七歲才駕崩,的確不一般。
不過如此一想,其實南嶽皇帝能活到七十歲也算是皇帝之中壽命比較長的了,但聽你所說,哪怕葉清絕能力並不是特彆突出,但他的儲君之位好像格外穩固?…。。
葉清絕到底有什麼特殊之處,能讓南嶽皇帝對他如此看重?”
謝辭淵有意晾著堂溪堯,聽了雲九傾的話便慢條斯理地為她解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