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獸藥並不罕見,雲九傾拿的香囊也不少,最後一個香囊遞給向領航員的時候給那八尺大漢都整不會了,“我、我也有?”
“當然,你可是我們的領航員。
不出意外的話,接下來三日在圍場裡我們和南嶽朝廷的交涉都要通過你來進行了,你若是被狼吞了,我們可怎麼是好?”
雲九傾說著極其乾脆地將最後一個香囊塞在了那領航員手裡。
後者接過香囊本能地環顧四周,才發現堂溪堯和沈微瀾那邊的領航員早就跑沒影兒了。
他倒是沒有多勇敢,也沒那麼敬業,隻是覺得雲九傾和楚天驕比他的正經主子們更靠譜一些而已。
能有如此待遇,全靠同行襯托。
那領航員不免有些心虛,“多謝九爺。
諸位若是暫時無事的話就先進大帳吧,左右壽宴在明日,今日還是各自保重的好。”
雲九傾心下微動,“多謝提醒,我們會注意的。”
轉身招呼堂溪堯和沈微瀾,“怎麼說,諸位,看這樣子,一時半會兒這場廝殺是停不了了,先去我帳中坐會兒?”
昨日一戰,葉清絕就是再蠢也該知道他們三方聯手了,這會兒也不用再掩人耳目,雲九傾乾脆大大方方的邀請眾人一起小聚一下。
“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哈!”
楚天驕說著率先踏入了雲九傾的營帳。
不消多時,幾個人都聚在了營帳中,各方人馬齊聚,本來南嶽方麵準備的還算寬敞的大帳一下就顯得有些擁擠了。
堂溪堯這也才有空問出心中疑惑,“你們好像一點都不好奇那些狼群為什麼隻衝著南嶽皇
帝的大帳跑,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玄機在其中嗎?”
楚天驕和沈微瀾有誌一同的看著雲九傾,後者也不賣關子,“不知道是什麼人動的手,在嶽文帝和梁皇後的龍鳳袍上撒了許多能引得猛獸發狂的藥物。
還有他們身邊的宮女侍衛也未能幸免。
看樣子是衝著重創嶽文帝和梁皇後去的,至於結果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她此話一出,連謝辭淵都忍不住麵露驚訝。
“方才狼群衝向裴如煙的時候陳知善急得撲上去,我還以為是你動的手,原來不是麼?”
雲九傾無語,“我若隻是想殺嶽文帝和梁皇後,何須繞那麼大一個圈子?
他們都作死到這個份兒上了,我就靜靜地看著不好嗎,還把自己裹脅進去?
那可是狼啊,你們真以為用香薰驅趕一下,再用藥物控製一下就萬無一失了?
拜托都出去看看好嗎,我的人可是裡三層外三層地守著咱們呢!”
馴獸曲也好,藥物馴獸也罷,那效果都不是絕對的。
狼畢竟是猛獸,真的瘋起來,除了殺之,沒有絕對安全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