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九傾蹙眉看謝辭淵,“他交代了嗎?”
“沒有。”
謝辭淵不滿地皺著臉,“嘴硬得很,一用刑就嚎,停手就顧左右而言他,有用的話一句都不說。”
雲九傾看著雲道唯哭得鼻涕眼淚滿臉的,嫌惡的不行,走到明慧郡主身邊狀若隨意道:“忘了告訴郡主,我已經替您拿到了和雲道唯的和離書,我自己也早已經於六年前跟雲道唯斷親。
仔細說起來,他現在已經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了,您介意我讓他客死他鄉嗎?”
雲九傾說話的時候將那封雲道唯親自畫押,謝辭淵加蓋大印的和離書就直接遞到了明慧郡主眼前。
後者看到上麵那句“雲道唯為夫不正,為父不慈,故與其和離”滿意地勾起了嘴角。
“有筆墨嗎?”
雲九傾微微歪頭,一旁的侍衛立刻應聲,“郡主請稍候。”
看著侍衛去拿筆墨,明慧郡主才微微笑著道:“讓他客死他鄉我毫無意見,不過不能由你來動手。
這樣的垃圾,讓你背上弑父的罵名不值當。
聽聞你會馴狼,穆國百姓還給了你一個雪狼聖女的封號,就讓他去北國的草原上喂狼吧,就當是替你犒勞一下那些守在北國邊境上的狼群了。”
雲九傾聽到這話,兩隻眼睛亮得跟點了個小燈泡似的。
“多謝郡主提點,這個主意甚好,等我問完該問的,就送他去喂狼。”
話說完,衝洛雪衣擺擺手,“彆浪費時間了,給他用藥。”
末了還嫌棄地吐槽了一句,“也不知道你們在磨蹭什麼,連這樣的垃圾都奈何不得,我如何放心讓你們出去獨當一麵?”
洛雪衣福了福身,“九爺息怒,屬下這就搞定。”
之前是礙於雲道唯的身份,不敢對他下重手。
如明慧郡主所說,雲道唯畢竟是雲九傾的生身父親,雲道唯可以死在任何人手裡,唯獨不能死在雲九傾手裡。
連帶的所有愛雲九傾的人也開始束手束腳,投鼠忌器。
聽得雲九傾和明慧郡主的話,他們才確定雲九傾對雲道唯這個父親毫無孺慕之情,而不想背上弑父的罵名,辦法也多的是。
就和雲九傾說話的這點兒功夫,洛雪衣早已經熟練的將一劑吐真劑注射給了雲道唯。
聽到明慧郡主和雲九傾的話後的雲道唯掙紮得比過年的豬還難按,看到洛雪衣拿著吐真劑過來,更是掙紮的瘋狂。
洛雪衣才不跟他客氣,一把將人拽翻在地,腳踩在雲道唯胸口就將針頭紮了進去。
雲九傾隨即大馬金刀往明慧郡主窗前一坐,“玄烈出去在門口守著,雪衣做筆錄,其他人全都出去。”
下屬們一呼百應,而謝辭淵則敏銳地注意到了雲九傾冷峻麵容下的凝重,在下屬們出去後便直接問雲九傾,“可是肅親王那邊出了什麼意外?”
雲九傾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握住他的手,轉而問明慧郡主,“敢問郡主,這些年嶽文帝是以何種形式逼你拿出那些火器的?”
明慧郡主隱約意識到了什麼,“他當著我的麵給父王和母妃施刑,若是我不答應,就對父王施以拳腳,讓那些粗鄙的侍衛去脫母妃的衣服。
雖然母妃說不用管她,可她也是鼎鼎有名的世家貴女,大楚親王妃,我怎麼可能真的不管她呢?
而且,每一次見到母妃的時候我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痛苦和不安,以及各種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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