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休息片刻秦陽和林初夏就要回去。
秦陽要趕第二天早上的火車,林初夏還想幫他收拾一些東西。
聽說秦陽明天就要走,林家怡心裡這才舒服了一些。
等人都走了,拉著林母去了她們原來的房間。
她這次可不是單單回門的,做生意需要本錢,原以為她手裡有兩百塊錢李家再拿出點兒來,怎麼也能把生意做起來,誰知道結個婚就給八十塊彩禮,李家就掏空了。
不過再想想秦家那邊都欠了饑荒,林家怡也不覺得什麼了。
一聽還要錢,林母皺起眉來,“你都拿走兩百了,我哪還有錢?”
“媽,您跟我還這麼見外乾嘛?秦家不是給了三百塊錢彩禮呢嗎?我也不全要,您再給我兩百。”
“兩百,”聽這話林母的聲音都拔高了,“你要那麼多錢乾什麼?沒有,那錢還得留著給你小弟娶媳婦兒呢。”
林家怡抱著林母的手臂撒嬌,“我乾正事,我們想做生意,現在本錢還差點兒,您再給我添兩百,等我們做生意賺了錢,彆說本錢了,到時候我出小弟的彩禮都行,媽,您就幫幫我吧,您總不忍心看著光遠這塊做生意的料埋滅了吧?”
林母已經不是頭一次聽林家怡說李光遠是做生意的料,雖不知道她從哪裡聽說的,可她這個女兒向來主意大,能讓她放棄秦家那樣的條件選李家,想來也是看中李光遠的本事。
“那可說好了,等你小弟娶媳婦兒的時候,不管對方要多少彩禮,你都幫忙。”
“放心吧媽,我說到做到,那是我小弟,我這個當姐姐的不幫誰幫。”
等他們生意做大,彆說百八十塊錢的彩禮錢,就算給小弟蓋房子置地都沒問題。
也讓村裡人看看她林家怡出息了。
才不會像林初夏那個摳門鬼,自己住彆墅開小汽車,卻不管娘家人的死活。
林母聽她這麼說,這才去取錢。
中午男人們都沒少喝,李光遠被林家棟帶去他的房間睡覺,屋子裡林父也正在炕頭打呼嚕。
林母搬開炕頭的箱櫃,掀開炕席,等拿開那塊兒土坯時,忍不住驚叫出聲,“錢呢,我的錢呢?”
林家怡也連忙爬上炕,拿過林母手裡的小布袋翻了翻,什麼都沒有。
“媽你確定把錢放這兒了?”
“放這兒了,都放這兒了,你們結婚前一天我親手放的,”林母不死心的翻找。
林家怡眯了眯眼,“不會是初夏那個死丫頭把錢偷走了吧?”
“不可能,”林母毫不猶豫的開口,“老二那個慫蛋敢偷錢?我把錢扔在她麵前她都得老老實實撿起來給我,給她三個膽子也不敢。”
還真不是林母自信,從小到大,老二什麼脾氣她最清楚了,這個家裡就沒有她炸刺的份,飯不給她吃都得老實餓著。
更不要說這個藏錢的地方老二根本就不知道。
“我看準是你小弟,這小癟犢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老娘的錢都敢偷。”
林母一邊說一邊下炕,林家怡想到什麼,幽幽的開口,“媽,您不會不想借給我錢,故意說錢丟了吧?”
“你放屁,”林母這會兒心疼錢,什麼都不顧了,“心疼錢我會給你兩百塊錢嫁妝錢,李家才給了八十塊錢彩禮,說出這樣的話,我看你良心都被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