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景淵...你們等著!
“沒記錯的話,你不是被禁止踏足仙舟了嗎?”鏡流又問,“此行前來所為何事?”
丹恒沉默不語。
鏡流再次笑道:“難道和我一樣?也是想與‘老友’敘敘舊?這副裝扮的確能給我們這些老朋友製造些‘驚喜’...”
“夠了!”丹恒終於忍不住,怒喝出聲,“說了我不是他!”
二人沒交談多久。
彥卿便持劍返回。
正好聽到丹恒的這聲怒喝。
當即提醒:“丹恒先生,你可彆欺負大姐姐啊!”
丹恒:“@#¥%……”
要不是已經與景元達成交易,他恨不得給這小子一槍!
我欺負她?!
好好好...
一個景元的師傅,一個景元的徒弟,合起夥來整我是吧?
你們等著!
這筆賬統統算到景元頭上!
與此同時。
坐在星槎上趕往丹鼎司的景元打了個噴嚏。
他揉了揉鼻子,喃喃道:“怪了,難不成近日太過操勞,染了風寒?”
“也罷,此事過後,讓景淵幫忙處理下公務,趁機休息幾日吧~”
同樣乘坐星槎前往丹鼎司的景淵也打了個噴嚏...
三月七皺眉:“景淵,你該不會感冒了吧?我帶了藥,快吃兩顆預防一下。”
“沒事沒事,”景淵擺手拒絕,“想來是誰在掛念我吧。”
“好吧,咱們還有多久才到丹鼎司?”三月七詢問。
景淵看了眼星槎上的倒計時,輕笑道:“快了。”
......
工造司。
製止完丹恒的“粗暴”行為後。
彥卿有些惆悵:“唉,一路走來又是魔陰身又是失控機巧,將軍說羅浮另有內患,果然不假。”
“小弟弟,你的劍術不錯呢。”鏡流沒再打趣丹恒,而是向彥卿稱讚道。
她和丹恒似乎很有默契。
完全沒打算在彥卿麵前提及“舊事”。
彥卿聞言有些驚訝:“誒?你...看得見?”
鏡流搖頭:“我能聽見。”
“方才飛劍破空的鳴動,切割目標的銳響,這些聲音都能在無形中展露出劍藝優劣。”她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