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
見景淵沒什麼動靜,景元小心翼翼詢問:“走了嗎?”
“走了。”
景淵點頭。
景元這才長舒口氣。
當即上前勾住他的脖頸,又朝胸口輕捶一拳,笑罵道:“你小子,可以啊!連帝弓司命都請得動?”
“如果我說是祂自己來的,你信嗎?”景淵似笑非笑。
景元一愣。
眼底滿是詫異。
下意識開口:“真的假的?莫非你是帝弓司命的子嗣不成?”
原本“帝弓欽定”這層身份就讓他足夠高看景淵了。
沒曾想還是有些不夠...
目前為止,巡獵的將軍們彆說能讓帝弓主動出手相助,就連恭請帝弓降臨都難以實現。
景淵還真是獨一份!
景淵聞言臉黑:“要不我把帝弓請回來,你當麵詢問?”
“大可不必。”景元縮了縮脖子,連忙搖頭。
開什麼玩笑?
他也就敢等嵐走了之後這麼說。
可不敢當麵“口出狂言”...
震驚歸震驚。
回過神來的景元追問道:“快說說,你剛才和帝弓說了啥?我怎麼就‘命不久矣’了??”
“你說你,來這麼及時乾嘛?”景淵竟反過來責怪,“若是老老實實回神策府休養,或者待在丹鼎司看戲,我就能忽...哦不,說服,對!說服帝弓司命對燼滅禍祖出手了!”
“這下可好,帝弓不願主動出箭,此事還得從長計議。”景淵麵露無奈。
回想起幽囚獄內的交涉,景元皺眉:“所以你當時才信誓旦旦對她說有把握請帝弓出手?”
難怪這家夥敢對鏡流誇下海口。
景元暗道。
原來是有這手準備...
殊不知忽悠帝弓司命隻是景淵臨時起意。
他也沒想到嵐來得如此及時,仿佛算好了自己無法擊碎星核似得。
更沒期盼這點小手段就能得逞。
權當一試。
成了血賺,不成也不虧...
所以麵對景元的追問,景淵笑而不語。
抬手指了指星核原本的方向,轉移話題道:“星核問題解決了,剩下的就交給丹恒和白露吧。”
說罷自顧自朝封印外走去。
景元緊隨其後,還想從他嘴裡撬出更多東西。
見兩人拉拉扯扯的離去,餘下眾人麵麵相覷,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好...
建木封印外。
丹恒根據前世記憶碎片,向白露傳授著加固封印的法訣。
“為止若木蘇生,壽瘟遺禍。”
“古海之水,奉龍尊號令,在此鎮伏玄根。”
念完法訣的丹恒眉頭微皺。
托著掌中寶珠喃喃道:“奇怪...與解除封印時不同,為何沒有反應?”
“嗯?什麼沒有反應?”白露一臉好奇,“你怎麼啦?看起來很為難的樣子...”.m
丹恒搖了搖頭。
低聲道:“跟我念。”
“為止若木蘇生,壽瘟遺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