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經走遠了的彥卿。
丹恒持槍,默默跟上鏡流腳步。
然而剛走兩步,便聽她再次開口:“這杆槍倒是依舊認得你這個主人,可你還記得打造它的人嗎?”
“從我被放逐起,這杆槍便跟在身邊,”丹恒搖頭,“我不記得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揮舞它的,隻記得是景元交給我的...”
“景元交給你的?嗬嗬,他對你還真好。”鏡流淡淡道。
丹恒:“...”
被景元坑慘了的他本該最有發言權。
但思索片刻後還是沒有開口。
若真如鏡流所說,自己前世做了那些事...被坑就被坑吧。
誰叫都是景元在給他擦屁股呢?
何況景元也是雲上五驍之一...
似乎看出丹恒內心所想,鏡流繼續邊走邊道:“你可以一次次說服自己是丹楓的轉世,與他犯下的罪責毫無瓜葛,你也可以堅持自己已經遺忘了一切。”火山文學
“但是丹恒,你無法逃離戰鬥,你的槍術與飲月所用的如出一轍。”
“為你打造這杆‘擊雲’槍的人曾說過,‘戰鬥就像一次次鍛冶,用烈焰熔去雜質,展露一個人內在的本性’,還記得嗎?”
不等丹恒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