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泉前輩?”
“前輩好。”
排球部的隊員向副主將岩泉一打招呼,有點不明白岩泉前輩為什麼不進去,而是守著門。
其中一個男生奇怪地回頭看了看,是有什麼大人物要來嗎?
“啊,你們好。”岩泉雙腿開立,抱臂站在體育館門口,雙目犀利地掃視每一個路過的人。
兩個女生聊著天經過,被這目光嚇得連話都不敢說了,趕緊加快腳步離開。
“噗哈哈哈,我就說,岩醬你這樣是沒有女生喜歡的!”剛巧看見這一幕的及川徹“噗”的笑了出來,這樣下去岩醬真的不會到三十歲都沒有女朋友嗎。
岩泉一嚴肅冷酷的表情一下破碎了,他一拳打在及川徹的肚子上,“花心的家夥沒資格說我!”
“呃……下手太重了,岩醬……”及川徹彎腰抱著肚子,一臉痛苦。
“什麼?你有沒有事!”岩泉一看及川徹的表情不像作假,趕緊把他扶住。
“唉嘿!當然是騙你了!”及川徹瞬間站直身體,吐了吐舌頭,趁岩泉一還未反應過來大跨步跑進體育館。
“給我站住!你個騙人的家夥!”岩泉一追了過去。
體育館內。
“岩泉前輩。”國見英彎腰撿球,一抬頭就看到岩泉一站在他麵前。
“國見,你和寶穀那家夥是一個班的吧?他今天怎麼沒來?”岩泉一緊緊盯著國見英,不放過他的一絲表情,雖然國見英也沒什麼表情。
“啊,寶穀啊……”
岩泉一繼續盯。
“他請假了。”國見英抱起排球,一臉平淡地說。
岩泉一不敢相信,“這不是星期三嗎!他怎麼請假了!”
“啊,他說他要去消滅他的恐懼。”國見英想了一下,補充道,“他還說不確定這裡有沒有,他要處理好那邊才能得到答案。”
不遠處練球的及川徹突然感到一陣惡寒,什麼啊,這種被惡鬼纏身一樣的感覺,不妙啊!
難道是飛雄那小子在詛咒我!可惡的小子!(影山飛雄:啊切,感冒了嗎?)
“什麼恐懼,消滅的!那小子就是想逃訓吧。”岩泉一眉毛皺起,不爽地踢了踢地板。
等他回來有他好看的!岩泉一暗下決定。
時間回到早上。
——
“少爺?你這是?”管家爺爺看著寶穀惠太身穿黑色衝鋒衣,灰色運動褲,頭戴印有藍色塗鴉的黑色帽子,臉上還帶著黑色口罩,可謂是連一絲皮膚都不肯露出來。
看看窗外豔陽高照,又看看寶穀惠太身著,管家爺爺有點疑惑,“少爺,你不熱嗎?”
“不。一點都不。”
寶穀惠太堅定地說,背過身,偷偷擦了擦額角的汗珠又轉回來。
“你看,我連汗都沒流。”他指了指自己,示意管家看。
管家爺爺似信非信點了點頭,“是這樣的。”
“我走了。”寶穀惠太瀟灑轉身就要走。
一雙手突然伸過來攔著,他側頭看過去,管家爺爺一臉和藹地看著他,“少爺,還是坐車吧。”
“哦。”
坐就坐。
——
東京。
“少爺,你點的狗到了。”身穿黑色西裝,帶著大黑超的強健保鏢手握幾條狗繩,示意寶穀惠太查閱。
寶穀惠太低下頭,一瞬間麵無表情的臉就崩了。
“嗯,很好……哈哈哈哈哈,不是,我是說確定染料什麼的對狗狗都無害的吧,噗哈哈哈哈!”
“……是的,都是一次性天然染料,不會對狗的皮毛造成傷害的。”保鏢直視前方,視線沒有一點下移,專業的保鏢是能控製住自己的表情的,加油,我可以的。
寶穀惠太憋笑得嘴角直抽抽,小征,不是舅舅不愛你了,隻是舅舅需要你的付出啊!
就讓你的犧牲,來消滅我心中的恐懼吧!
寶穀惠太掏出手機,拍了一張全狗圖,發給了沒有被通知的黑子哲也。
[努力成為最強的男人:哲也,看!圖片.jpg]
課間休息,手機消息彈出,黑子哲也把手機拿出來,點開消息。
看到照片的那一刻,黑子哲也平淡的表情再無,他一下被口水嗆到,這……這是什麼?
銀座,東京最繁華的街道,五個發色各異的俊美少年齊聚一角。
路過的行人都會下意識看一眼這些風格不同的俊美少年。
“喂!赤司,寶穀那家夥叫我們都過來有什麼事兒嗎?”感受到旁人的目光,青峰大輝煩躁地拉了拉衣領,這麼大太陽出門,還不如去看小麻衣。
“大輝,安靜點。”赤司征十郎眼角上挑,一金一赤的異瞳目光涼涼地看了他一眼。
切,青峰扭頭不再說話。
“啊,惠仔還不來,我要走了,餓了。”倒倒零食袋,紫原敦發現沒有了,頓時不高興等下去了。
安靜站著的綠間真太郎推推眼鏡,所以把他們都叫來乾什麼,他可不覺得和寶穀惠太的關係有多好。
腰間突然被戳了戳,綠間真太郎側目,“黃瀨,你乾什麼?”
黃瀨涼太抖著身體捂著嘴巴沒說話,隻是右手一個勁兒的往前麵指,示意綠間看過去。
“什麼?”皺了皺眉,綠間回頭,抬眼望去。
一道風騷的身影從人群中走來,它擺頭,甩尾,踏著小碎步。
頭頂綠的發光的毛發隨著它的動作在風中肆意飛揚,搖曳生姿,它在吵雜的人群裡扭動body。
“這……這是什麼……”綠間真太郎呆愣地看著那隻與他相似度過於高的馬爾濟斯犬。
它不僅擁有翠綠的毛發,甚至臉上戴著綠間同款黑框眼鏡,身上還穿著一件白色的背心。
注意到綠間的目光,綠毛馬爾濟斯犬興奮地朝他搖尾巴,一人一狗隔著人群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