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這寶貝是給我的嗎?”張虛燁強忍激動,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他現在最想提升的就是吞水術,吞水術不僅僅是一門攻擊法術,也是一門輔助修行的法術,有這門法術的幫助,他才能快速提升自己的修為。
但是左良木此時卻是將《水經注》收了起來,他淡淡的說:“師弟,想要這寶貝,就需要好好表現。這個世界沒有無緣無故的好,也不會有無緣無故的壞。”
他將水經注收好,然後繼續說:“這些日子你好好休息,安心等我吩咐,隻要你立功,這區區《水經注》又算得了什麼?道觀還會有法寶賜下,還會有法術賜予。若是大事能成,更是先天有望,真人可期。”
左良木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潑在張虛燁身上,這讓他一下就冷靜下來。他心中冷笑,這種畫餅套話欺騙一下職場新人還可以,自己活了這麼多年,豈會被這看不見的好處給騙了。
和鄭和一比,這左良木是真的格局和手段都很低。鄭和那邊不留餘力的拉攏,而左良木這裡卻是遮遮掩掩,半點好處都不舍得給。又想馬兒跑,又想馬兒不吃草,這個世界哪裡有這種好事。
張虛燁的臉一下就冷淡下來,左良木估計也覺得不妥,他輕咳一聲,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說:“這是白參丹,能恢複法力,算是師兄的一點心意。”
這話倒是讓張虛燁臉色稍微緩和一下。老虎沒打到,好在也打到了一隻小鬆鼠,也不算一點收獲都沒有。
張虛燁接過丹藥,稍微客氣的回了個禮:“多謝師兄。”
左良木點點頭,這個時候,巡邏的士兵也走了過來。他不願兩人碰麵被看到,於是說:“今天就這樣,等我消息。”說完,他也匆匆離去。
看著他走了,張虛燁才轉身離去。
回到富商家,牛大柱已經在這裡等待,他是張虛燁的副官,是要陪著左右的,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小旗(約十餘人)的士兵暫時歸屬於張虛燁指揮。張虛燁是道官,按照慣例,在戰時會有專門的士兵保護他。
富商此時也帶著三個兒子在等候張虛燁。
這個富商姓黎,名叫黎百裡。他有三個兒子,最大的兒子已經有二十六歲,最小的兒子才十歲。他常年和大明做生意,經常來往廣州港和泉州港,將占婆生產的糖、木材、象牙、珊瑚、海珠、獸皮、獸骨運到廣州或者福州,然後從這兩地運回絲綢、茶、瓷器、鐵器等暢銷貨。
這家夥非常仰慕大明帝國,自認為自己是大明國的忠犬,自從知道有一位道官住在他家後,他更是興奮得睡不著覺。敬仰大明帝國的人,無一不敬仰大明道人。道人在大明帝國都是上等人,更何況在這些海外忠犬眼中。
“小人黎百裡,見過上國道官,無量天尊,福壽延綿!”看到張虛燁的瞬間,這人眼睛一亮,毫不猶豫的就跪了下來,行了個五體投地大禮。張虛燁那身燦爛的鵝黃色道袍,已經炫花了這老忠犬的眼。他太明白這身鵝黃色道袍代表著什麼了。
這要是在平時,這位大人穿著這身道袍走出去,半個占城的人都要跪伏在地,祈求道爺的賜福。不要懷疑一位大明道官在這裡的影響力。
看著趴著的幾個人,張虛燁也被他們的大禮嚇了一跳,他擺擺手說:“都起來吧,我不興如此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