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5:42:56——聖杯戰爭倒計時。
“韋伯.維爾維特,作為我的學生竟然還懷著這種妄想。”
“才三代傳承的血統,在魔術師協會中就隻算是個嬰兒。”
“出身就大致決定了每個人的優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同學的嘲笑以及導師肯尼斯.埃爾梅羅.阿其博爾德的諷刺的話語,還縈紆在韋伯的腦海中。
“啊啊啊,居然看不起我,居然看不起我!”
為什麼光憑血統來判斷一名魔術師的可能性?
為什麼隻靠資曆來決定學術理論的可信度?
真是豈有此理。
“你這種容易胡思亂想的習慣可不適合在時鐘塔研究學問哦,韋伯先生。”
他永遠不會忘記肯尼斯說出這句話時,那高高在上的態度,還有憐憫的口吻。
在十九年的生命當中,他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奇恥大辱。
或許當初就應該聽從佐爾根先生的話,不要把這篇論文上交上去。
如果肯尼斯的才乾足以擔任時鐘塔的講師,他應該同佐爾根先生一樣能理解他的這篇論文所代表的意義才對。
不對,肯尼斯就是因為能夠理解,所以才會嫉妒的,對吧,隻是因為自己的論文會危害到他的立場,他才會做出那種惡行。
韋伯.維爾維特如此想到,從他的立場來看,魔術協會已經爛入骨髓了。
當韋伯在走廊上滿腹怨怒無處發泄時,他撞上了一位財管部派發郵件的人員。
“痛痛痛!”
韋伯的腳直直踢上了派送人員所用的拉車上,整個人瞬間蜷縮蹲在地上。
“抱歉。”
“啊沒..事..”
稍微有些好麵子的韋伯忍著痛回應了過去,畢竟把自己踢到蜷縮還是有些太過丟人了。
“你是降靈科的學生吧,怎麼沒在上課?”
“啊...阿其博爾德老師讓我幫他辦點事,所以我才這麼急。”
為了避免自己惱羞成怒的樣子傳播出去,韋伯隻好扯了一個離譜的謊言。
但他沒想到的是,派送人員正好有要交給肯尼斯的郵件,就委托他幫忙捎帶過去了。
看著郵件上的地址,回想到最近關於肯尼斯最近的傳聞——
“為了想在自己華麗的經曆上最後亮麗一筆,他決定參與一場在遠東展開的名為‘聖杯戰爭’的魔術競技。”
......
33:16:24
遠阪家邸
魔石垂擺正開始與地處地球另一端的倫敦的副石進行著共振。
以一種毫無規律又奇特的運動重現著遠阪家間諜的筆跡。
感受到魔力波動的時臣,看向正在工作的魔術道具。
拿起底部已經書寫完全的紙張,絲毫不在意還未完全乾燥的墨水,便開始閱讀其上的內容了。
“這是來自‘時鐘塔’的報告,在兩個月前間桐家的家主曾去過一趟時鐘塔,最後竟然惹得現任魔道元帥都出麵了,但事情好像和聖杯戰爭無關。保密等級太高,直到現在才擭取到這個信息嗎?”
“這個時間節點跑去時鐘塔,還和魔道元帥產生了聯係,真的與聖杯戰爭無關嗎?”綺禮聽到時臣的訴說,有些疑惑的問道。